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899222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68287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5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750) "东西，去找钱胖子。
告诉他，秦安山让他把天擎那个‘苍穹引擎’的底层架构，跟你的代码，做一个逐行对比鉴定。”
“第三，也是最关键的，把这个消息，‘不经意’地透露给卫宏。”
我看着这三条指令，心跳开始加速。
这已经不是在打官司了。
这是在打仗。
一场心理战和信息战。
老秦的每一步，都踩在了对方的死穴上。
“爸，我明白了。”
“嗯，早点睡，别熬夜。
那帮小兔崽子，不值得你伤身体。”
放下手机，我关掉电脑，收拾东西回家。
走出办公楼的时候，城市的午夜霓虹闪烁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君诚律所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。
周启航。
卫宏。
天擎集团。
你们的游戏，才刚刚开始。
3第二天一早，我按照委托书上的地址，找到了星尘科技。
那是在一个快要拆迁的科技园里，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。
公司创始人叫李默，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，头发乱糟糟的，眼窝深陷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程序员格子衫。
办公室里，只有他和另外两个同样憔悴的年轻人。
看到我，李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，但很快又黯淡下去。
“秦律师……你……你真的接了？”
他的声音沙哑。
“我接了。”
我把周启航给我的那个信封放在桌上，“这是你们给的订金，君诚律所不收，我们会按照风险代理的合同来。”
李默看着那个信封，眼圈红了。
“秦律师，谢谢你。”
他哽咽着说，“我们找了十几家律所，只有你们肯接。
他们都说，我们是疯了。”
“我需要‘幻影引擎’的全部原始代码和开发日志。”
我直接切入主题。
李默点点头，从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里，拿出一个加密硬盘。
“所有东西都在里面。
从我们写下第一行代码开始，每一次的修改，每一次的测试，都有记录。”
他说，“这就是我们的命。”
我接过硬盘，它的分量很重。
“天擎的‘苍穹引擎’，是在我们发布‘幻影引擎’半年后上线的。
他们的核心算法，跟我们一模一样。”
李默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，“我们怀疑，是我们的一个前同事，把代码泄露给了他们。”
“有证据吗？”
他摇摇头：“没有。
那个同事离职后就出国了，人间蒸发。”
“我明白了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794711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