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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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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倒气声。
身体剧烈地痉挛,每一块肌肉都在对抗这凌迟般的酷刑,却被身后小王的双手死死按在冰冷的玻璃上。
额头上青筋暴起,大颗大颗的冷汗瞬间涌出,顺着她扭曲的脸颊疯狂滚落。
牙齿死死咬住下唇,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。
张锐的手极其稳定,没有一丝颤抖。
器物冰凉沉重的质感压着肌肤,尖端深深地、缓慢地、带着一种残酷的仪式感,在她肩胛骨上方的皮肉里移动着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切开,肌肉纤维被划断,温热的液体顺着肩胛骨的弧度流淌下来,滑过颤抖的背脊,带来一种黏腻又灼热的触感,与那钻心的疼痛交织在一起,构成一幅地狱般的感知图景。
冰冷的机器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:她痛苦到极致扭曲的面容,她因剧痛而剧烈起伏的胸口,她被迫钉在玻璃上的无力挣扎,还有那器物尖端下汩汩涌出的、刺目的鲜红。
“第一笔!
‘真’字的第一横!”
张锐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带着一种变态的亢奋,盖过了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呜咽。
他手腕微微调整角度,毫不留情地向下、向内再次用力刻划。
痛!
无边无际的痛!
像潮水,一波更甚一波地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。
每一次刻刀的移动,都像在撕扯她的灵魂。
汗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,世界只剩下那一片血红和钻心的白光。
时间被无限拉长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。
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活活钉在砧板上的鱼,承受着最原始而残酷的献祭,而祭坛下的看客,是那些虚无的数字和贪婪的目光。
终于,当最后一笔刻完,张锐猛地将那沾满鲜血的器物抽出。
陈小满像被抽掉了脊椎,身体彻底瘫软下去,如果不是小王死死架着,她早已滑倒在地。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左肩上那片仿佛被岩浆灼烧过的区域。
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,意识像风中残烛。
模糊的视线里,她看到张锐将那染血的器物随意地丢回丝绒盒子,然后拿起一块沾满消毒酒精的纱布,粗鲁地按在了她肩头还在不断渗血的伤口上!
“呃啊——!”
冰冷的刺激混合着酒精侵入伤口的剧痛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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