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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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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4) "窜遍全身。
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，后背撞在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，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。
刻？
用这个？
刻在…皮肤上？
一种原始的血腥感和被侵犯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。
“张总，这…太……”她的声音干涩发紧，几乎难以成句。
张锐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，反而逼近一步，那器物冰冷的锋芒几乎要贴上她的衬衫。
他压低了声音，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蛊惑：“想想那些下滑的数字！
想想那些正在流失的粉丝！
想想那些背后等着看我们笑话的对家！
想想你的估值！
想想你儿子的未来！
这是一场战争，小满！
没有壮士断腕的决绝，哪来凤凰涅槃的新生？
这点痛，和你分娩的痛比起来，算什么？
和你失去一切的风险比起来，又算什么？”
“直播！
全程直播！”
张锐的声音斩钉截铁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亢奋，他猛地指向角落里架设好的专业摄像机，“让所有人都亲眼见证！
见证‘真实女神’如何亲手为自己加冕！
见证这份无与伦比的‘真实’承诺！
这将是引爆全网的下一个核弹！
一个无法复制、无法超越的流量奇观！”
陈小满的身体僵住了。
冰冷的玻璃寒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入肌肤，与张锐眼中那炽热到残酷的火焰形成诡异的对比。
她的目光掠过那闪烁着红光的摄像机镜头，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千上万的虚拟眼睛正贪婪地盯着她，等待着这场血腥的献祭。
那件冰冷的器物在他手中，如同一条等待噬咬的毒蛇。
助理小王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她身后半步的位置，手里捧着一个打开的急救药箱，里面露出了消毒酒精棉、纱布、止血带……还有一支未开封的局部麻醉剂。
他的眼神复杂，不敢与陈小满对视，手指微微有些发抖。
药粉的苦涩似乎还残留在陈小满的味蕾上。
她脑海中闪过儿子昨夜惊醒哭闹时那无助的小脸，闪过张锐刚才电话里提到的“王总”，闪过屏幕上那条刺目向下的红色曲线……恐惧像冰水浇头，但另一种更庞大、更沉重的、名为“失去”的恐惧，却如同海底的巨兽，缓缓浮出水面，将她脚下的冰川吞噬。
她的呼吸急促起来，胸口剧烈起伏。
她死死地盯着张锐手中那柄器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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