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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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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2) "高，却让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沈薇像是被按了暂停键，僵在原地，惊恐地看着我。
我看着她，目光平静无波，如同在审视一个出了错的数据：“你刚才提到的第三点技术参数，与你们提交的书面方案中第7页第2节的数据，有百分之十五的偏差。
能否解释一下，哪个数据是准确的？
或者，这份提案本身，存在版本不一致的重大疏漏？”
每一个字，都像一记重锤，敲在沈薇的心上，也敲在会场所有人的耳膜上。
版本不一致，重大疏漏。
这在顶级资本的招标中，几乎是致命的错误。
沈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，嘴唇哆嗦着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求助般地看向自己的团队，她的团队成员们也面面相觑，显然也懵了。
会场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哗然。
所有人都明白，跃动科技完了。
至少，在这次招标中，他们已经出局了。
我看着她在台上摇摇欲坠的样子，那个在我面前永远高高在上、用“陈默”来贬低我的沈薇，此刻就像暴风雨中一片无助的叶子。
我缓缓靠回椅背，不再看她，对主持人示意：“继续下一家吧。”
轻描淡写，却已宣判。
沈薇是怎么走下台的，我已经不关心了。
她几乎是被同事搀扶着回到座位的，整个人失魂落魄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。
招标会还在继续，但对我来说，最重要的部分已经结束。
第四章：破碎的滤镜招标会结束后，是规定的答疑和短暂休息时间。
其他公司的代表们纷纷围拢到评审席周围，试图抓住最后的机会套近乎、递名片。
我被几个人围着，公式化地应对着。
眼角的余光看到沈薇被她的团队簇拥着，匆匆离开了会场，她的背影仓皇而狼狈。
休息室在会议室旁边。
我刚走进休息室，准备喝口水，门就被猛地推开了。
沈薇站在门口，脸色依旧苍白，眼眶泛红，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她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，头发有些凌乱，完全不见了之前的精致。
“顾衍！”
她冲到我面前，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尖利，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？！
你怎么会是陈默？！”
小林下意识地想拦住她，我摆了摆手，示意他先出去。
休息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沈薇像是失去了所有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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