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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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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0) "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那眼神里，充满了巨大的荒谬感和被颠覆一切的恐慌。
三年来的认知，在这一秒被彻底击碎。
她用来鞭策、贬低、嫌弃了整整三年的男朋友，竟然就是她日夜仰望、视为楷模的“满分男友”？
这怎么可能？！
我微微移开目光，不再看她惨无人色的脸，对着话筒，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会场的每个角落，冷静、权威，不带一丝个人情绪：“各位上午好，我是本次寰宇科技并购案的评审首席顾问，陈默。
招标会现在开始，请第一家公司的代表准备陈述。”
会议按流程进行着。
但会场里的暗流，早已因为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幕而汹涌澎湃。
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跃动科技那位女总监的异常，以及她和首席顾问之间那诡异的对视。
窃窃私语声在台下低低地蔓延开。
沈薇完全不在状态。
她低着头，肩膀微微发抖，根本不敢再看向主席台。
她身边的团队成员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，焦急地看着她，又忐忑地瞟向我这边。
轮到跃动科技了。
主持人念出公司名字。
沈薇像是被针扎了一样，猛地抬起头，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。
她在同事的小声催促下，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上了陈述台。
聚光灯打在她身上，将她脸上的慌乱和无措照得一清二楚。
她站在台上，面对着评审席，尤其是直面着我，张了张嘴，却半天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。
她准备好的开场白，她演练了无数次的自信从容，在意识到台上坐着的是“顾衍”的那一刻，土崩瓦解。
“沈总监？”
主持人不得不出声提醒。
沈薇猛地回过神，手忙脚乱地打开提案书，开始照本宣科。
她的声音干涩、颤抖，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流畅和感染力。
她甚至念错了好几个关键数据，眼神躲闪，根本不敢与评审们对视，更不敢看向我。
我靠在椅背上，手指轻轻点着桌面，平静地听着。
其他评审不时低头记录，或交换着眼神，显然对跃动科技的表现不甚满意。
当沈薇磕磕绊绊地讲到核心竞争优势时，她提到了一个技术参数，与她提交的书面方案有明显出入。
我拿起笔，在评审意见表上划了一下，然后抬起头，打断了她：“沈总监，请等一下。”
我的声音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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