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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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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身散发着“精英”气息的场合，有些格格不入。
至少在沈薇眼里是这样。
“都行。”
我的目光没从杂志上移开。
她终于转过身，不满地瞪了我一眼：“你就不能认真给点意见吗？
今天对我多重要你不知道？
要是能给宏景的首席顾问留下好印象，我们公司中标的机会就大很多！”
她走过来，把我手里的杂志抽走，瞥见封面，嗤笑一声，“你看这个有什么用？
宏景资本这种级别，离你的世界太远了。”
杂志封面内页，有一张小小的合影，是上次全球投资峰会时的留念，我站在宏景的老董事长旁边，位置不算醒目，但足够清晰。
可惜，沈薇从来不会认真看我看的东西。
“临时抱佛脚，不如想想怎么提升自己。”
她把杂志随手扔在茶几上，语气带着施舍般的“教诲”，“算了，跟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。
你下午记得把我干洗的衣服取了，然后把你那个破箱子弄走，别放这儿碍事。”
她继续对着镜子整理头发，确保每一根发丝都待在它该在的位置上。
“听说那位陈顾问眼光毒得很，要求极高。
我们这次准备的方案，可是熬了好几个通宵……”她絮絮叨叨，既像是在对我说，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，紧张和期待交织在她脸上。
我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，心底那片冰冷的湖面，泛起一丝极淡的涟漪，很快又归于平静。
这三年，我看着她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“陈默”焦虑、努力，把我当成她奔向“完美人生”路上的绊脚石和鞭策工具，却从未真正了解过，每晚睡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，到底是谁。
“薇薇。”
我忽然开口。
“嗯？”
她心不在焉地应着，正在调整胸针的角度。
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，我其实不像你想的那么没用呢？”
我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种试探，或者说，是给她最后的机会。
沈薇的动作顿住了，她转过身，用一种混合着惊讶、好笑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：“顾衍，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？
开始说胡话了？”
她走到我面前，伸出手，似乎想摸我的额头，又觉得不妥，收了回去，语气缓和了些，却带着更伤人的“体贴”：“我知道你压力大，看到我这样可能也有点自卑。
但人贵有自知之明，脚踏实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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