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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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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6) "我当了沈薇三年的人形鞭策器。
她总说：“顾衍，你要是能有陈默十分之一的优秀，我爸妈也许就能正眼看你了。”
我沉默地听着，看着她把陈默——那个她虚构的“满分男友”——的完美事迹，一天不落地发在朋友圈。
直到她公司为那个足以改变命运的项目招标那天。
我作为集团最年轻的首席顾问，坐在了评审席最中央的位置。
沈薇站在台下，手里的提案书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。
她眼神里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我对着她，隔着整个会场，用只有我们俩能懂的口型，无声地说：“介绍一下，我是陈默。”
第一章：人形鞭策器手机又响了，不用看也知道，是沈薇发来的“今日份激励”。
顾衍，看看人家陈默！
才二十七岁，就已经是跨国集团的项目负责人了！
今天又在财经版块看到他的专访了，人家那谈吐，那眼界！
你呢？
还在为你那个小公司几千块的报销单跑断腿吗？
配图是一张模糊的财经报道截图，标题隐约是“……青年才俊陈默谈资本未来”，配图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、背对镜头的男人侧影。
我盯着那行字，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停顿了几秒，然后熟练地回复：“知道了，薇薇。
我会努力的。”
努力什么？
努力成为一个她幻想中的人？
退出和沈薇的聊天界面，屏幕顶端弹出一条新邮件提醒，发件人是“宏景资本董事会”，标题是“寰宇科技并购案最终招标会流程及评审安排”。
我放下吃了一半的泡面，点开邮件，快速浏览。
下周二，下午两点，宏景资本总部大楼顶层会议室。
我是首席顾问，名字赫然排在评审名单第一位。
“顾衍，你能不能别老是这么死气沉沉的！”
沈薇的声音从客厅传来，带着惯有的不满，“一点上进心都没有！
你看看人家陈默……”她又开始了。
我摁灭手机屏幕，走出狭小的厨房。
沈薇正窝在沙发上，刷着手机，眉头紧锁，好像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。
这间一居室的出租屋，大部分东西都是她的，我的行李三年前搬进来时只有一个行李箱，现在也差不多。
这里只是她的临时落脚点，一个方便她“鞭策”我的场所，她真正住的是她父母给她买的高级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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