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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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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8) "？”
南辰指着屏幕上捕捉到的那一瞬乱码。
沈音俯身细看，秀眉紧蹙：“不像脑神经的自然信号，更像是……某种外部植入的‘标记’？”
“标记？”
南辰心头一凛，“标记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
但陈启的记忆，可能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
沈音的声音带着寒意，“他的失恋，或许并非自然的情感破裂。”
就在这时，南辰的私人通讯器收到一条匿名加密信息，只有一行字：“记忆即牢笼，剥离即死亡。
想知道陈启看到的‘真实’吗？”
信息附着一个坐标，指向城南的“暗流酒吧”——一个众所周知的数据掮客和信息黑市交易点。
他“陷阱？”
沈音看向南辰。
“也可能是唯一的线索。”
南辰关闭屏幕，眼神决绝，“我们必须去。”
“我们？”
沈音抓住他的手臂，“南辰，这太危险了！”
南辰回头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在她眼中看到毫不掩饰的担忧。
他心底某个坚硬的部分微微一颤，但脸上依旧平静：“‘忆匣’是我们创造的，后果必须由我们承担。
你留在这里，相对安全。”
<“不。”
沈音斩钉截铁，“我们一起。”
她的眼神告诉他，这不是商量。
4 第二章：暗流与魅影暗流酒吧隐匿在流光城地下排水系统改造的废弃空间里，空气浑浊，霓虹灯光切割着浓重的阴影。
这里充斥着义体改造过度的佣兵、眼神躲闪的数据窃贼，以及兜售各种违禁记忆的“忆贩子”。
南辰和沈音的进入，引来不少窥探的目光。
他们按照指示，在最角落的卡座找到了等他们的人——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纳米纤维斗篷里的身影，脸上戴着可变色的光学面具，声音经过处理，雌雄莫辨。
“南辰博士，沈音小姐。
幸会。”
对方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，“你们可以叫我‘守夜人’。”
“陈启的记忆是怎么回事？”
南辰开门见山。
“别急。”
“守夜人”轻笑一声，递过来一个微型存储器，“先看看这个。
这是陈启在失恋前一周，在一个非法‘脑域网’深潜派对的记录片段。
当然，是某个‘热心人’偷偷录制的。”
南辰将存储器接入便携阅读器，与沈音一同观看。
模糊晃动的画面里，陈启处于极度兴奋状态，显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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