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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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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12) "服务员，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；我妈住院的时候，我在医院走廊睡了三个月，每天只吃两个馒头 —— 你凭什么说我下贱！”
她越说越激动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，几乎要扑到沈砚辞身上。
沈砚辞没躲，就那么看着她哭，眼神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—— 有嘲讽，有冷漠，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波动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林晚星哭累了，声音渐渐低下去，最后趴在他的肩膀上抽噎，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，带着酒气和眼泪的咸味。
酒精和委屈让她昏昏沉沉的，脑子里像灌了浆糊。
她闻到沈砚辞身上的雪松味，感受到他肩膀的坚硬，突然觉得很安全 —— 太久没人给过她一点温暖了，哪怕这温暖来自她最讨厌的人。
她鬼使神差地抬起头，看着沈砚辞近在咫尺的唇，那是一张很薄的唇，唇线清晰，刚才说 “下贱” 的时候，唇瓣抿成一条冷硬的线。
林晚星的心跳突然加速，像擂鼓一样。
她凑上去，轻轻吻住了他的唇。
那吻带着眼泪的咸味，青涩又笨拙，像个没吃过糖的孩子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糖块。
沈砚辞的身体僵了一下，随即扣住她的后脑勺，加深了这个吻。
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，带着侵略性，舌尖撬开她的牙关，霸道地占据她的口腔，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。
林晚星在他的吻里几乎窒息，却莫名地不想推开 —— 她太需要一点温暖了，哪怕这温暖带着刺，会扎得她遍体鳞伤。
等她反应过来时，两人已经滚到了后座的地毯上。
礼裙的拉链被扯坏了，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，沈砚辞的衬衫扣子掉了好几颗，露出胸口的几道浅疤。
林晚星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，突然慌了，伸手想推开他：“别…… 我们不能这样…… 我刚才喝醉了……”“现在知道怕了？”
沈砚辞咬住她的耳垂，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，“刚才主动吻我的时候，怎么没想过后果？”
林晚星的脸瞬间爆红，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，眼泪又掉了下来，这次是真的慌了：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 我真的喝醉了…… 沈总，你放了我吧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……”“晚了。”
沈砚辞低头咬住她的唇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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