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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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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坐着那个亮证件的男人，姓陈，自称陈科长。
“冷女士，”陈科长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后的目光锐利，“关于您的直播内容，以及您自称的与‘地府’方面的‘合作’，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宣扬封建迷信，制造社会恐慌，干扰正常网络秩序，这些都是很严重的指控。”
我手心有点冒汗。
老王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（他最近开发了新功能，可以在我脑子里直接通话）：“烛烛别慌！
稳住！
咱们这是促进阴阳和谐！
解决社会不稳定因素（指滞留亡魂）！
是好事！
跟他们讲道理！”
我定了定神，努力组织语言：“陈科长，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匪夷所思。
但我可以保证，我所说的都是真实的。
我所做的，更像是一种……特殊的沟通中介工作。
那些所谓的‘亡魂’，他们确实存在，并且因为强烈的执念滞留人间，这本身就会对现实产生一些微弱的干扰，比如网络异常、电子设备失灵。
我的直播，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，帮助他们解决执念，顺利‘离开’，从而消除这些干扰源。
这难道不是在维护社会稳定吗？”
“证据呢？”
陈科长不为所动，“空口无凭。
我们需要看到切实的、可验证的证据。
而不是你在直播间里展示的那些……‘特效’。”
证据？
这怎么给？
让老王显个形？
老王在脑子里哀嚎：“不行啊烛烛！
我这属于跨界执法！
低调！
要低调！
而且我现在的形象……熬夜熬得跟个熊猫似的，有损地府威严！”
就在我绞尽脑汁时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。
一个年轻科员进来，神色古怪地在陈科长耳边低语了几句，同时递上一个平板电脑。
陈科长看着平板，眉头越皱越紧，表情从严肃变成了惊疑不定。
他抬头看向我，眼神复杂：“冷女士，刚刚我们接到本市多个区域上报的异常情况。
西城区阳光花园，有居民报告家中过世老人托梦，内容与你三天前直播中处理的‘张建国’亡魂细节高度吻合。
东城区创业园，那栋因为‘闹鬼’导致网络频繁瘫痪的写字楼，就在你刚才下播后，网络异常……完全消失了。
还有……技术部门刚刚追踪到，你直播中出现的那些‘乱码字符’，经过特殊算法解析，其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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