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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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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0) "魂视窗？？？”
“张大爷？！！！
我好像在我们小区见过他！
昨天听说心梗走了！”
“奥特曼！
他说限量版奥特曼！
我儿子今天生日！
我公公也说给他买了！
难道？？？”
“冷烛姐！
问问他孙子是不是叫张小宝！
住阳光花园三栋二单元501！”
我脑子嗡嗡的，看着屏幕上那个焦急的半透明老头，再看看直播间里瞬间刷爆的弹幕，一种荒诞又惊悚的感觉沿着脊椎爬上来。
这……这也太真了！
连细节都对得上！
<“老王……”我声音有点抖，“你……你玩真的？”
“废话！”
老王没好气，“KPI都要炸了！
谁有工夫跟你玩假的！
快！
跟他说话！
告诉他，他孙子今天生日，他儿子叫张建军，儿媳妇叫李秀芬，孙子张小宝，住阳光花园三栋二单元501！
让他放下执念，赶紧去望乡台登记！
我们派鬼差在小区门口接应他！
玩具……玩具我们想办法托梦给他儿子！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看着屏幕里那个焦急的老人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：“张……张大爷？
您能听到我说话吗？”
窗口里的老头猛地顿住，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，难以置信地看向我这边：“你……你能看见我？
姑娘？
你……你是我孙子说的那个……那个什么主播？”
“对，是我。”
我尽量放缓语速，“大爷，您别急。
您孙子张小宝，今天生日，他爸妈张建军、李秀芬，都在家等着给他过生日呢。
您买的那个限量版奥特曼，他们知道了，您儿子说他会给孩子买一个一模一样的，您放心。”
张大爷脸上的焦急慢慢变成了震惊和悲伤：“建军……他知道我攒钱买玩具了？
那臭小子……我……我就是想亲手给小宝啊……”他低下头，看着自己空空如也、半透明的手，声音哽咽，“找不着路啊……到处都是雾……”“您家在阳光花园三栋二单元501，对吧？”
我赶紧说，“您别担心找不到路。
现在，您闭上眼睛，心里就想着您孙子张小宝。
会有人……呃，会有专门的引导员在小区门口等您，带您去一个地方登记一下。
登记完了，您就能安心了。
小宝会收到您的心意的，我保证。”
张大爷将信将疑地看着我，又看看周围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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