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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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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1) "一麻，猛地想起之前直播时偶尔出现的画面卡顿、电流杂音、甚至有时候弹幕会莫名其妙飘过一些看不懂的乱码字符……当时只当是网络不好或者黑客捣乱。
“所以呢？”
我警惕地问。
“所以！”
老王的声音充满了抓住救命稻草的激动，“合作吧主播！
我们急需一个高效的‘中间人’！
一个能在阳间直接定位、沟通、并引导那些滞留亡魂自愿前往‘望乡台办事处’登记的‘特约顾问’！”
“你负责连线定位，安抚情绪，说服他们配合！
我们这边负责后台操作，远程锁定目标，提供亡魂基础资料，必要时候……我亲自帮你连线亡魂本尊！
我们双剑合璧，线上线下联动，效率绝对杠杠的！
赶在年底前把KPI缺口补上！”
这脑洞开得也太大了。
我嘴角抽搐：“老王……你们地府……是不是诈骗经费不够了？”
“我就知道你不信！”
老王叹了口气，那片黑暗波动得更厉害了，“看来，得给你点‘入职福利’开开眼，增强一下信心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我直播间的画面再次扭曲起来。
屏幕中央，我自己的影像旁边，突然又挤进来一个半透明的小窗口。
窗口里，是一个穿着老旧工装、戴着眼镜、满脸焦急茫然的……老头。
他好像看不见我，也看不见老王那边的黑暗，只是在原地焦急地转着圈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。
老王的立体环绕音在我耳机里响起，带着一丝得意：“看！
编号D-7432，张建国，男性，享年七十三。
死亡时间：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。
死亡原因：急性心梗。
生前职业：退休邮递员。
功德值：中等偏上。
业力值：轻微（年轻时偷过邻居家一只鸡）。
滞留原因：执念——他孙子今天生日，他口袋里揣着攒了半年私房钱买的限量版奥特曼玩具，还没送到孙子手里！
现在找不到回家的路了！”
老王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耳朵，也通过直播传到了所有观众耳朵里。
同时，那个半透明窗口里的老头张建国，似乎也“听”到了老王的话，猛地抬起头，一脸震惊和茫然，对着虚空喊：“谁？
谁在说话？
我的奥特曼！
我得给我孙子送去！”
我：“……”弹幕彻底疯狂了。
“我靠靠靠靠！
真·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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