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898271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68176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552) "下,本人宋云笙,小时候家里只能勉强吃饱饭,现在能一跃成为中产阶级,全靠2006年政府门口贴的那张《城市规划公告》。
当时我妈正为我32分的数学卷子举着笤帚满村追我,我爸蹲在漏雨的平房门口抽两块钱一包的庐山烟。
直到拆迁办的拿着皮尺把我家祖传的破房子量了三遍,我们才意识到家后面成了新开发区的黄金地段。
我还有个双胞胎姐姐,叫宋云舒,她打小就听话会读书,是别人家嘴里的好孩子,跟我这个泼猴完全就是两个极端。
但我感觉她命不太好,不是个享福的命。
我家刚拿到拆迁款就去城里买了大别墅,第二天我妈带我们去游乐场玩的时候,一个没看紧,我姐就不见了。
你说这,刚要过上好日子,人就丢了,这不是命不好是什么。
哎。
从我姐丢了以后,我们家就对我严格看管,这不能去那不能去的,为了我能考个好成绩,天天都在补课,我每天都在嗷嗷大哭,我就不是读书的料啊,望女成凤也不是这么个补法啊。
14年在我家重金悬赏之下,我姐宋云舒被找了回来。
那天的阵仗可大了,我爸恨不得放两挂一万响的鞭炮,我妈抱着我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,好像要把这几年缺的眼泪一次流干。
我站在旁边,看着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、帆布鞋,浑身透着一股子拘谨和陌生的宋云舒,心里头也说不上是个啥滋味。
有点高兴,毕竟是我亲姐;但更多的,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……别扭。
她回来了,我这个“替代品”是不是就该退位了?
果然,我预感应验了。
吃饭的时候,我喜欢红烧肘子、油焖大虾,吃得满嘴流油。
我姐呢,吃个饭跟小鸡啄米似的,细嚼慢咽,米饭只吃小半碗,说是“习惯了,吃不多”。
我爸心疼坏了,立刻让阿姨给她炖各种补品,然后说我:“学学你姐,注意形象!”
我看着手里啃着的大肘子,突然就不香了。
其次,是学习上的降维打击。
她丢了这几年据说是在一个挺穷苦的人家长大,可她一转进学校,第一次月考就冲进了年级前二十!
这下可不得了,我爸逢人就吹“我们老宋家祖坟冒了青烟啊”,我妈则拿着成绩单,痛心疾首地看着我:“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791447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