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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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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#我一出生就是唇腭裂。
在医疗水平落后的八零年代，是全村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怪物。
双胞胎妹妹却完美无瑕，健康漂亮，是爸妈的骄傲。
我拼了命地对她好，只为从她那里分得一丝丝疼爱。
可爸妈看我时，依然只有嫌恶和躲闪。
直到她得了绝症，医生束手无策。
爸妈跪下来求我，说只有我能救她。
希望我心甘情愿地和妹妹交换命格，让她活下去。
原来我存在的价值就是去死。
1外婆托人从镇上扯了两块布回来。
一块是印着小碎花的洋布，一块是沉闷的靛蓝色土布。
妈拿起那块花布，在我跟妹妹林曦面前晃了晃。
“看，多好看。”
她笑得满脸褶子，眼睛却只看着林曦。
林曦的眼睛亮晶晶的，伸手就去摸那块柔软的花布。
我站在一旁，心脏怦怦直跳。
我也喜欢那块花布。
却攥紧了衣角，嘴唇动了动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。
我不敢。
我怕我一开口，那道从鼻子一直裂到嘴角的沟壑，会吓哭她。
“妈，这块给曦曦做新衣裳吧，过年穿正好。”
妈笑得合不拢嘴，直接把花布塞进林曦怀里。
“好，我们曦曦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然后，顺手拿起那块靛蓝色的土布，也塞给了林曦。
“这块也给你，做条新裤子，耐脏。”
两块布，都给了林曦。
那我呢？
我身上的粗布棉衣已经洗得发白，手肘和膝盖的地方都磨破了，露出里面灰色的棉絮。
我鼓起全身的勇气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：“妈……我呢？”
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，转脸看向我。
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。
“你个丑八怪穿什么不一样？
浪费那好布料干什么！”
我胸前的空气一瞬间被抽干。
邻居家的婶子劝了一句：“翠芬，你别这么说楚楚，都是你闺女，她听了该多难受啊。”
妈冷笑一声。
“难受？
她生下来就是个讨债鬼，让我跟她爸在村里一辈子抬不起头，我还不能说她两句了？”
“她有什么好难受的！”
林曦瞅了我一眼，扯了扯妈的袖口。
“妈，不然那块蓝色的布就留给姐姐吧，我不需要新裤子。”
我猛地抬起头，眼里闪过一丝希冀。
可妈立刻就把林曦护在了身后，像防贼一样防着我。
“她一个怪物，有旧衣服穿就不错了，还想穿新的？”
“林楚，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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