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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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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099) "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，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和心跳。
原来这世上，真的有一种爱，可以超越生死，可以不计任何代价。
一年很快就过去了，我下班推开门的时候，屋子里静悄悄的。
“姥姥？”
我喊了一声，放下背包，换了鞋。
没人回应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，快步往里走。
厨房的门忽然开了，姥姥端着一个有些歪歪扭扭的蛋糕，小心翼翼地走出来。
“快，过来许个愿。”
姥姥催促着，把蛋糕放在餐桌上，她自己则手忙脚乱地去拉窗帘，想让屋子暗一点。
我的鼻子猛地一酸，眼前的蛋糕忽然就变得模糊起来。
“姥姥……”“快点快点，别磨蹭。”
姥姥点燃了那根蜡烛，昏暗的房间里，跳动着一小簇温暖的火光。
那火光映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，也映在她亮晶晶的眼睛里。
“念念，二十一岁，生日快乐！”
她看着我，一字一句，郑重地说。
“去年的那个……不算。
今天这个，姥姥重新给你补上。”
我再也忍不住，冲过去一把抱住她。
她瘦小的身子在我怀里，我能感觉到她轻轻拍着我的背。
“傻孩子，哭什么。”
“姥姥，这比我吃过的所有蛋糕，都好。”
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、令人安心的味道。
吹完蜡烛，姥姥又变戏法似的，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。
又是一个布老虎，缝得歪歪扭扭，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可爱。
“之前的那个烧了，姥姥手艺不行了，给你重新做一个。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。
我接过那个布老虎，紧紧抱在怀里。
姥姥看着我，脸上是满足的笑。
“姥姥的念念，以后每一年，都开开心心的。”
我用力点头，将那只小小的布老虎，紧紧攥在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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