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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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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2) "，妈妈只是想弥补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太迟了。”
“徐女士，你现在对我造成了困扰。”
挂断电话，我把这个新号码也拉进黑名单。
王桂芬担忧地看着我：“闺女，你别生气……”我重新拿起旅行社的宣传册，指着阿尔卑斯山的照片给她看。
“妈，咱们就去这儿，听说那里的星空特别亮。”
她终于又笑起来，粗糙的手掌抚过彩页：“好，闺女说去哪，妈就去哪。”
然后我就在酒店里“偶遇”了徐女士。
她孤身一人，整个人比起几年前苍老了不少。
看我时的神情无措又小心翼翼。
她扯了扯嘴角。
“蔓蔓，好久不见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冷着声音故意问她。
“冯巧珍呢？
好久没见她了。”
徐女士的脸更白了，她嘴角下压，显然是不愿意听见这个名字。
“别跟我提她。”
她声音干涩，“我早就跟她断绝往来了。”
我挑眉，故意用她曾经最爱的称呼刺她。
“哦？
不是你最疼爱的外甥女了吗？”
这话像一记耳光，抽得她身形晃了晃。
她低下头，过了好几秒才重新抬起来，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狼狈和悔恨。
她试图挤出一个笑，却比哭还难看，“蔓蔓，过去的事，是妈妈鬼迷心窍。”
她目光贪婪地在我脸上流连，眼睛里满是渴望。
“你和王姐你们玩得开心吗？”
“很开心。”
我回答得干脆利落，刻意忽略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，“如果没有不相干的人打扰，会更开心。”
说完，我拉着王桂芬准备离开。
“蔓蔓！”
徐女士急切地上前一步，声音带着恳求，“就，就不能给妈妈一个机会，一起吃顿饭吗？
就当就当是个普通熟人。”
我看着徐女士那几乎卑微的姿态，看着她眼角新添的皱纹和不再光鲜的衣着。
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，如今竟也变得如此落魄和小心翼翼。
心里不是没有波澜，但那点涟漪很快便平息了。
有些伤口结痂了，不代表不疼了。
只是不想再撕开罢了。
“不必了，徐女士。”
“我们行程很满，就不打扰您度假了。”
“祝您旅途愉快。”
不再看她瞬间灰败的脸色，我挽住王桂芬的手臂，转身走向电梯。
电梯门缓缓合上。
王桂芬轻轻叹了口气：“她老了好多。”
她这么一说，我忽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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