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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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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4) "吗？”
我摇头。
他继续说：“你妈委托我处理了她名下大部分资产，房产和基金都处理地差不多了。”
我哂笑一声。
“那大概是因为我表姐在国外花费比较多吧。”
“我们很久不来往了，以后她的事就不用跟我说了。”
律师尴尬笑了两声，识趣地止住了话头。
可没过两天，徐女士的电话就打到了我这里。
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，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没听过的恳求：“蔓蔓，妈妈……妈妈能见你一面吗？”
我正要像往常一样拒绝，她却急急补充：“就在你家楼下那个咖啡厅，十分钟就好！
妈妈……妈妈就是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最终我还是去了。
倒不是心软，只是想知道她这次又打算演哪一出。
咖啡厅角落里，徐女士独自坐着。
不过一年未见，她竟瘦脱了相。
看见我，她眼睛亮了一瞬，局促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。
“蔓蔓，妈妈把房子卖了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她仓皇地垂下头，“巧珍在国外出了事，我没有办法。”
“可是这个窟窿有点大，我补不上，我知道你拿到了你爸留下的钱，你能不能——”“不能。”
我平静地端起桌上的咖啡杯。
“我的钱，为什么要浪费在你们身上。”
徐女士的嘴角抽搐了两下，最后轻声说：“蔓蔓，我好歹是你妈。”
“我生了你的。”
我嫌咖啡太苦，又多加了两块糖。
“所以呢，我以为过去十八年我受的苦就已经还给你了。”
顿了顿，我看向徐女士。
“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钱。”
她的眼睛亮了。
“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我。”
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。
半晌，她舔了舔开裂的嘴唇。
近乎叹息的问出了一个问题，“蔓蔓，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哥哥吗。”
我皱眉。
我的确有一个哥哥，只不过那个哥哥在我三个月的时候就因为意外溺水去世了。
看着徐女士麻木的脸，我心头一跳。
“该不会，你以为他淹死是我克的吧？”
徐女士没有讲话。
只是把脸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手心。
我荒谬地笑出声，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。
“所以这就是原因？”
“这么多年，你看着我的每一个眼神，每一次下意识的回避，不是因为我不够好，而是因为你觉得我是个凶手？”
她浑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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