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9584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789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426) "这个女儿,把我排除在她的成年礼之外,花着我的钱讨好别人,转头又借网贷给我挖坑。

"晓晓。

"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,"妈妈会继续供你上大学,学费、生活费我都会给。

但是……"我顿了顿,每个字都说得很慢:"但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,要什么给什么了。

你要学会自己规划,自己负责。

"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
"什么意思?"苏晓的声音突然变了,带着一股警惕,"你是不是要不管我了?""我会管,但不会再毫无保留地托举你。

""托举?"她的声音尖锐起来,"你少在那装!你对我好,不就是图我以后给你养老吗!现在装什么大度!"我的手猛地攥紧手机。

"你就是自私!自私!"苏晓的声音越来越歇斯底里,"我告诉你,我以后赚了钱,一分钱赡养费都不会给你!你等着后悔吧!"嘟——她挂了电话。

我盯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长:3分47秒。

原来在她心里,我十八年的付出,都是有目的的。

都是为了让她以后给我养老。

我靠在沙发上,闭上眼,眼眶干涩得疼,却流不出一滴泪。

手机震了一下,是银行到账提醒。

我转给了苏晓三千块。

备注:大学开学前生活费。

够了。

三千块,足够她省着点花到九月开学。

至于她会不会省,那是她自己的事了。

6接下来的两天,我关了手机,躺在酒店里哪也没去。

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房间里一片昏暗,只有空调的嗡鸣声。

我就这么躺着,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第三天早上,我终于开了机。

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,震得手机在床头柜上跳。

家族群里有三百多条未读消息,我没点开。

苏晓的未接来电显示:42通。

还有十几条短信,我一条条点开:"妈,你的三千块根本不够花!""我要买化妆品,要买衣服,三千块两天就没了!""你到底给不给钱?不给我就去找我爸了!"最后一条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发的:"苏敏,你等着,我一定让你后悔!"她又开始叫我全名了。

像她小时候闹脾气时一样,觉得叫"妈妈"是示弱,非要叫"苏敏"才能显得她有底气。

我盯着这条短信,手指悬在删除键上,最后还是放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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