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9583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789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3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98) "沉包袱,连呼吸都轻了些。

可这轻松没撑过三分钟,心口又揪紧了。

苏晓要是发现副卡用不了,肯定会闹,她从小急了就摔东西,到时候指不定怎么质问我 “为什么断她的钱”。

我没跟任何人说,包括家族群里的亲戚们。

我太清楚他们的脾气了,要是知道我解绑了副卡,只会围着我说 “母女哪有隔夜仇”“孩子小不懂事”,这些话听了十八年,早听腻了,也没用。

第二天我醒得早,客厅还静着,苏晓已经拎着包出门了,玄关处留着她昨晚没收拾的礼服包装袋。

我拿起手机刷朋友圈,第一条就是她发的:黑色商务车停在小区门口,配文 “给爸爸安排的接送车”。

下面还附了张鎏金厅的布置图,粉色气球堆成拱门,舞台中央摆着巨大的生日蛋糕,而照片角落,我一眼就看到了她放在桌角的银行卡。

我扯了扯嘴角,心里发苦。

她哪会不知道我为她付出了多少,又花了多少钱?

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觉得我的付出和托举,都是理所应当的罢了。

比起我每天累得腰直不起来的付出,前夫那几句 “闺女真棒”“爸给你撑腰”,显然更合她的意。

我不再多想,开始为今晚的事做准备。

我先给苏晓发了个消息,说我有事要出差几天后,转身去收拾行李。

可直到我收拾完出门,手机上也没有任何的回信。

以前为了给苏晓还副卡账单,我省吃俭用,现在对她彻底失望后,我不再亏待自己,直接入住了三星级酒店的套房。

下午三点,我拨通了鎏金厅的电话,听筒里传来礼貌的女声:“您好,这里是鎏金厅,请问有什么需要?”

“我想问下,要是办了宴会没付钱,会怎么样?”

我尽量让声音平稳。

“女士,我们会先联系预订人催缴费用,若拒不支付,会按合同走法律程序,报警或起诉都有可能。”

我抿了抿唇,“可要是拒不支付的人还是个孩子呢,比如她今天过十八岁生日。”

对方顿了顿,语气坚决:“女士,只要到了十八周岁就需承担民事责任,不会因为生日特殊免责。”

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

我挂了电话,靠在椅背上,内心一片平静。

晚上七点,到了谢亲宴开始的时间。

前夫打来了电话。

我接起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78229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