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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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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婆婆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,亲自给老公手机里下载了交友软件。
结婚五年,我吃了无数偏方,打了数百针,却只换来他一句“我妈不容易”。
直到我在闺蜜身上闻到丈夫常用的木质香水味。
他们在我买的沙发上拥抱,理直气壮:“哪个男人不好色?”
我笑着拿出体检报告——原来不能生育的一直是他。
“您这么想要孙子,”我看向婆婆,“不如自己再生一个?”
——————五年。
窗台上那盆原本枝繁叶茂的绿萝,叶尖儿也泛了黄,像被时间一点点抽干了水分。
林见晚坐在离它最远的单人沙发里,听着卧室门外隐约传来的、婆婆李秀花那刻意拔高的嗓门。
“……光打雷不下雨,占着茅坑不拉屎!
五年了,连个蛋都下不出来,我们老陈家的香火就要断送在她手里了!”
然后是丈夫陈华含糊的、几乎听不清的劝慰:“妈,您小点声……晚晚她心里也难受……”“她难受?
她难受怎么不想想办法?
我告诉你,陈华,不孝有三无后为大!
你爸去得早,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,不是让你娶个不会生的女人回来当摆设的!”
林见晚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绒面的沙发垫,那上面有一小块被磨得发亮的痕迹,是陈华常年习惯坐的位置。
五年,这房子里的一砖一瓦,一草一木,都浸透了她试图成为一个“合格”妻子、“合格”儿媳的努力。
中药的苦涩气味似乎还萦绕在窗帘纤维里,打促排卵针后小腹的坠胀酸痛感,每个月准时降临的、从隐秘希望到彻底绝望的循环,都成了这个家无声的背景板。
她记得有一次,婆婆不知从哪弄来一包黑乎乎的药粉,说是老家秘方,一定要她兑着黄酒喝下去。
那味道,又腥又辣,直冲脑门,她喝下去没多久就吐得天昏地暗,胆汁都呕了出来。
陈华就在旁边,一下下拍着她的背,眉头拧着,满是心疼,可最后也只憋出一句:“晚晚,再忍忍,妈……她也是为我们好。”
为我们好。
是…为“我们”好苏晚扯了扯嘴角,一个干枯的、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。
这句话,是她这五年婚姻里最坚固的枷锁。
她站起身,走到梳妆台前。
镜子里的女人,脸色有些苍白,眼底下有着淡淡的青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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