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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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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788) "真实的雨声，身上真实的干净衣物，以及胃里那碗泡面残留的真实暖意，又在提醒他，这不是梦。
他的人生，这台死机已久、几乎要被扔进回收站的破电脑，好像……被一个自称“系统管理员”的古怪女孩，强行按下了重启键。
而且，用的还是那种最匪夷所思、最“肉麻”的“养成”模式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算了。
烂透了就烂透了吧。
反正，也不可能更烂了。
那就……看看这位“养成大师”，到底能把他这坨-10000的烂泥，扶上什么样的墙吧。
他偷偷睁开一条眼缝，瞄了一眼旁边还在认真规划他“人生方案”的苏冉。
女孩的侧脸在温暖的灯光下，柔和得像一幅画。
也许，偶尔相信一次这种离奇的“缘分”和更离奇的“特殊能力”，感觉……好像……也不算太坏？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，他就看到苏冉忽然转过头，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、却让他心里咯噔一下的笑容。
“对了，养成第一步，从改掉你‘内心戏太多’这个毛病开始。
我看到了哦，你刚才又在脑子里吐槽我。”
陈默：“！！！”
她怎么知道？！
苏冉眨眨眼，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：“猜的。
不过，看来猜对了。”
“……”陈默默默地，把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、关于“缘分也许不算太坏”的泡泡，戳碎了。
他预感到，这场突如其来的“养成”游戏，恐怕……不会那么轻松。
而他人生的画风，从今天起，大概要彻底跑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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