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895663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67672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8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24) "是……万里挑一！
不，亿里挑一！”
陈默：“……”我谢谢您嘞。
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“而且，”苏冉往前倾了倾身体，压低了声音，像是要分享什么秘密，“负分越低，说明他之前的人生越‘烂’，对吧？”
陈默脸色一僵，默认了。
“但是，‘烂’到极致，往往意味着……”苏冉的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，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，“……意味着可塑性极强！
反弹空间巨大！
就像……就像一张被画得一塌糊涂的纸，反而可以彻底覆盖，画出最惊艳的作品！
或者像……嗯……像一块埋在最深处的璞玉，需要我这样的能工巧匠来雕琢！”
她越说越兴奋，脸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，看着陈默的眼神，充满了“匠人”看到绝世好材料时的炙热。
陈默被这眼神看得坐立难安。
他活了二十多年，第一次被人用这种“充满艺术创作激情”的目光注视着。
以前女友看他，是嫌弃他不求上进；老板看他，是嫌弃他效率不高；债主看他，是嫌弃他还钱太慢。
从来没有一个人，像看一件……潜力股（虽然是负潜力的）一样看着他。
这感觉，太他妈复杂了。
“我……”他想拒绝，想逃离这诡异的局面。
理智告诉他，这女孩要么是精神有点问题，要么就是在搞什么他无法理解的恶作剧。
跟一个声称能看到分数还热衷“养成”陌生男人的女孩扯上关系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件明智的事。
可是……他看了看窗外依旧滂沱的大雨。
看了看身边那碗已经空了，但残留着暖意的泡面碗。
感受了一下身上干净柔软的衣物，和处理过后不再火辣辣疼痛的伤口。
再想想自己那辆估计已经报废的电动车，空空如也的口袋，和那个+0.5的“前情敌”……他还能去哪呢？
他的人生，已经不能更烂了。
就算这是个坑，跳下去，难道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？
而且……“养成”？
他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，被一个看起来刚出校门的小姑娘“养成”？
荒谬绝伦！
但……为什么心底深处，那潭死水，好像真的被投下了一颗名叫“可能性”的石子，漾开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？
苏冉看着他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，也不催促，只是耐心地等待着，像是一个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78168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