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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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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70) "个好大的数字，‘-10000’，还是暗红色的，一直在闪，感觉随时要爆炸的样子。”
陈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，当然，什么都摸不到。
“那……那别人呢？”
他忍不住问，一半是好奇，一半是想找出她话里的漏洞，“外面那些人，多少分？”
“嗯……”苏冉想了想，“刚才楼下便利店那个收银员小姐姐，好像是+15吧，淡绿色的，很安稳。
路上那个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的司机大叔，-233，灰黑色的。
哦，之前挽着你前女友的那个开宝马的，”她顿了顿，看了陈默一眼，“+0.5，几乎看不见，还是虚的，风一吹就散的那种。”
陈默：“……”他前女友，就是为了一个分数+0.5还是虚线的家伙，甩了他这个-10000的？
这他妈……羞辱性极强！
一股莫名的憋屈涌上心头，甚至暂时压过了荒诞感。
“那……那你自己呢？”
陈默看向苏冉。
苏冉眨了眨眼，表情有点无辜：“我看不到自己的分数呀。
不过，按照规律，能看见分数的人，自身初始分数应该都不会太高吧？”
她耸耸肩，“可能也是个负分？
谁知道呢。”
这话听着，怎么那么不像安慰呢？
“所以……你专门……捡我这种……负分？”
陈默艰难地问出了关键问题。
他想起她刚才说的“最擅长养成负分”。
“也不是专门啦。”
苏冉纠正道，“是缘分。
而且，负分才有挑战性，才有养成的空间和乐趣嘛！
你想啊，把一个-10000的家伙，慢慢养成正数，养成高分，甚至……”她眼睛更亮了，像是缀满了星星，“养成传说级别的分数，那多有成就感！”
养成……乐趣……成就感……陈默看着她闪闪发光的眼睛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个……等待被攻略的、难度极高的副本Boss？
或者是一个被她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、破损严重的限量版手办？
这感觉，太诡异了！
“为……为什么是我？”
他还是无法理解，“就因为我摔在你面前？”
“因为你分数够低呀！”
苏冉回答得理直气壮，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理所当然的理由，“-10000诶！
我活了二十二年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低的分数！
简直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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