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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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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一万分？
陈默懵了。
特殊能力？
评分？
负一万？
这都什么跟什么？
他转过头，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苏冉。
她的眼睛亮得惊人，里面没有丝毫戏弄，反而闪烁着一种……发现了稀有宝藏般的光芒。
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，苏冉的嘴角慢慢向上弯起，勾勒出一个带着几分狡黠，又无比甜美，甚至可以说……有点“肉麻”的笑容。
她伸出纤细的手指，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，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和跃跃欲试：“而我最擅长的事，就是把负分养成——”“……！”
养成？！
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，劈开了陈默混乱的思绪。
他张着嘴，看着眼前笑容甜美、眼神却亮得有些“危险”的女孩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负一万分？
养成？
他的人生，好像……朝着一个更加诡异，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，彻底狂奔而去了。
雨，还在下。
窗外的世界依旧冰冷潮湿。
但在这间温暖洁净的小公寓里，陈默穿着不合身的干净衣服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，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柔软唇瓣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，脑子里反复回荡着那两个石破天惊的词——“负一万”。
“养成”。
他的人生烂透了，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但为什么，在这个自称能看到“分数”、并且专爱“养成负分”的女孩出现之后，他这片绝望的死水底下，好像……突然冒起了一连串完全不合时宜、诡异又带着点莫名吸引力的泡泡？
苏冉已经重新坐回了对面的单人沙发，依旧抱着膝盖，像个无害的邻家女孩。
但她看着他的眼神，却让陈默无端地想起那些在视频里看到的、盯上了心仪玩具的猫咪。
亮得惊人，带着势在必得的专注，和一点点……让人脊背发麻的兴奋？
“不……不信？”
苏冉歪了歪头，似乎看穿了他脑子里的混乱和质疑，“你觉得我在骗你？”
陈默喉咙干涩，舔了舔嘴唇，艰难地组织语言：“不是……苏小姐，这……这太……我是说，评分？
负一万？
这……”他词穷了，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。
“很正常。”
苏冉表示理解，“一般人都不信。”
她说着，伸出食指，隔空对着陈默点了点，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：“你嘛，头顶上现在飘着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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