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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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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声音苦涩，“等我……等我缓过这阵，一定把衣服和……”“苏冉。”
女孩打断了他，报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歪着头，看着陈默，那双琉璃般的眼睛眨了眨，忽然问出了一个让陈默猝不及防的问题。
“陈默，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却清晰地敲在他的耳膜上，“你要不要跟我谈恋爱？”
“……”陈默彻底僵住了。
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摔坏了脑子，出现了幻听。
他看着她，苏冉的表情很认真，不像是在开玩笑，也没有丝毫戏谑的意思。
她就那样看着他，眼神干净，甚至带着一点……期待？
几秒钟的死寂。
陈默猛地回过神，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和自嘲涌上心头。
他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“苏……苏小姐，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他低下头，看着自己面前空了的泡面碗，声音沙哑，“我这种人……就是个送外卖的，穷得叮当响，还欠了一屁股债。
女朋友刚跟别人跑了，人生烂得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用尽力气说出那句话：“我……我配吗？”
他根本不配。
不配坐在这干净温暖的房间里，不配穿这身干净的衣服，不配吃这碗热乎的泡面，更不配……眼前这个像小雏菊一样干净美好的女孩，和她那匪夷所思的“提议”。
苏冉静静地听他说完，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或者失望的表情。
她忽然从沙发上站起身，朝着他走了过来。
陈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
苏冉却在他面前蹲了下来，双手搭在沙发边缘，仰着脸看他。
距离很近，陈默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、淡淡的茉莉花香，能看到她长而卷翘的睫毛，和她瞳孔里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。
她凑得更近了一些，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。
然后，陈默感觉到，一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，轻轻贴在了他的耳垂上。
是她的嘴唇。
陈默浑身猛地一颤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下一秒，她软糯的声音，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，钻进了他的耳朵：“可是……我有特殊能力，能看到每个人身上的评分哦。”
她的声音顿了顿，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，然后才慢悠悠地，带着点奇异的兴奋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你的分数，是负一万分呢。”
负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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