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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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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彻指尖敲击着龙椅扶手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自尽”?
不过是斩草除根的必要手段。
他心中有一股冰冷的火焰在燃烧,那是长期压抑后释放的快意。
看,没有你谢知遥,朕一样能掌控局面,一样能让这天下匍匐在脚下!
“相府查封得如何?”
他问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。
“已彻底控制,一应财物、文书正在清点。
府中仆役皆已收押,谢……罪臣谢知遥的妻妾子女,已于三日前按其旧例,送往京郊别院‘静养’。”
凌云顿了顿,“据查,别院守卫已提前撤走大半。”
萧彻眉头微蹙。
三日前?
那时他尚未发动!
谢知遥是提前遣散了家眷?
是巧合,还是……他不敢深想,那句“你出师了”如同鬼魅,总在不经意间窜入脑海。
“备驾,朕要亲临相府。”
他倒要看看,那权倾朝野的师尊,私下里究竟藏着怎样的奢靡与罪证!
相府并未如想象中那般金碧辉煌,反而透着一种不符合身份的简素。
庭院深深,古木参天,只有书房所在的院落,守卫格外森严。
书房内,陈设整齐,墨香犹存。
书架直抵屋顶,塞满了经史子集、兵法政要,许多书册边缘磨损,显然被频繁翻阅。
桌案上,笔墨纸砚摆放得一丝不苟,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。
这里更像一个寒窗苦读的学子书房,而非一代权臣运筹帷幄的中枢。
萧彻挥退左右,独自在这方空间里踱步。
他试图找到密室、暗格,找到谢知遥结党营私、图谋不轨的铁证。
他用力推开书架,敲击墙壁,检查地板。
终于,在靠墙一个不起眼的多宝阁背后,他触到了一个微小的机括。
一声轻响,墙壁滑开一道暗格。
萧彻的心跳快了几拍。
来了,秘密就在这里!
他伸手进去,摸到的却不是预想中的龙袍、玉玺,或是与藩王、外敌往来的密信。
里面只有两样东西。
一卷画轴。
一封信。
他先展开画轴。
画上是一个身着皇子常服的少年,正在御花园的梅树下练剑,眉宇间带着几分倔强与青涩。
那是他,十五岁时的萧彻。
画工精湛,将他当时的神态捕捉得惟妙惟肖。
画角有一行小字,是谢知遥那熟悉的、铁画银钩的笔迹:“吾徒萧彻,毕生心血所系。
元初十五年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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