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9524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761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28) ",仿佛在汇报天气。

萧彻指尖敲击着龙椅扶手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“自尽”?

不过是斩草除根的必要手段。

他心中有一股冰冷的火焰在燃烧,那是长期压抑后释放的快意。

看,没有你谢知遥,朕一样能掌控局面,一样能让这天下匍匐在脚下!

“相府查封得如何?”

他问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。

“已彻底控制,一应财物、文书正在清点。

府中仆役皆已收押,谢……罪臣谢知遥的妻妾子女,已于三日前按其旧例,送往京郊别院‘静养’。”

凌云顿了顿,“据查,别院守卫已提前撤走大半。”

萧彻眉头微蹙。

三日前?

那时他尚未发动!

谢知遥是提前遣散了家眷?

是巧合,还是……他不敢深想,那句“你出师了”如同鬼魅,总在不经意间窜入脑海。

“备驾,朕要亲临相府。”

他倒要看看,那权倾朝野的师尊,私下里究竟藏着怎样的奢靡与罪证!

相府并未如想象中那般金碧辉煌,反而透着一种不符合身份的简素。

庭院深深,古木参天,只有书房所在的院落,守卫格外森严。

书房内,陈设整齐,墨香犹存。

书架直抵屋顶,塞满了经史子集、兵法政要,许多书册边缘磨损,显然被频繁翻阅。

桌案上,笔墨纸砚摆放得一丝不苟,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。

这里更像一个寒窗苦读的学子书房,而非一代权臣运筹帷幄的中枢。

萧彻挥退左右,独自在这方空间里踱步。

他试图找到密室、暗格,找到谢知遥结党营私、图谋不轨的铁证。

他用力推开书架,敲击墙壁,检查地板。

终于,在靠墙一个不起眼的多宝阁背后,他触到了一个微小的机括。

一声轻响,墙壁滑开一道暗格。

萧彻的心跳快了几拍。

来了,秘密就在这里!

他伸手进去,摸到的却不是预想中的龙袍、玉玺,或是与藩王、外敌往来的密信。

里面只有两样东西。

一卷画轴。

一封信。

他先展开画轴。

画上是一个身着皇子常服的少年,正在御花园的梅树下练剑,眉宇间带着几分倔强与青涩。

那是他,十五岁时的萧彻。

画工精湛,将他当时的神态捕捉得惟妙惟肖。

画角有一行小字,是谢知遥那熟悉的、铁画银钩的笔迹:“吾徒萧彻,毕生心血所系。

元初十五年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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