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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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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527) "年，我不敢打扰你，我怕我的出现会让你烦心。
我只能通过秦筝，偷偷地关注你的一切。”
“我看着你越来越优秀，越来越耀眼，我为你高兴，也为自己感到自卑。”
“我不知道自己还配不配得上你。
但是，我不想再等了。”
“我怕再等下去，你身边就会出现比我更好的人，到时候，我就真的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。”
他举着戒指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。
“苏染，我爱你。
不是演戏，不是替身，不是责任。”
“是以祁燃的身份，爱着独一无二的你。”
“你……愿意嫁给我吗？”
他紧张地看着我，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我看着他，看着他眼中的小心翼翼和孤注一掷。
一年前的万圣节，他也是这样，将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，说要拿全部身家续约一辈子。
那时的他，霸道又混乱。
而此刻的他，卑微又虔诚。
我笑了。
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
我接过他手里的戒指，在他充满希冀的目光中，缓缓地给自己戴上。
然后，我朝他伸出手。
“祁先生，余生那么长，你打算怎么续约？”
他愣住了，随即狂喜地将我紧紧抱住，像是找回了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“用我的一辈子。”
他在我耳边，一遍又一遍地，郑重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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