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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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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2) ">“说。”
“霜桥的独立董事席位,我来提名一个人。
她叫周芷。”
他顿了下:“你母亲?”
“她在霜桥做了二十年技改,七年前被排挤走。”
江梨声音极稳,“霜桥是她的命,她是最懂它的人。
我要她回来。”
陆听白静了一会儿:“好。”
“还有。”
她补充,“这单我不收行业中规的低价顾问费。
我收与你们并购成功挂钩的绩效。
如果你们怕——”“不怕。”
陆听白看她,认真得像在立誓,“你开条件吧。
我愿意。”
“那就合作愉快。”
江梨伸手,他握住,手心温热而坚硬。
那一刻,城市外的风撞在玻璃上,发出轻微的“嗒嗒”声,像有人在敲门。
——霜桥项目推进得紧张而有序。
江梨的打法一如既往:专注、直线、快。
她先把霜桥的资产按用途分层,剥离掉非核心、低效资产,换出现金,立刻用于补足原材料采购。
她把工厂的排产表打印出来贴满墙,每一块产能,都被标注了“盈利/亏损/替换”的红黄绿灯。
车间主任们不懂财务,但他们懂机器。
她穿着安全鞋,戴着耳塞,在轰鸣的机器阵列里走得稳稳的。
她问的问题刁钻精准,让那些老工人看她的眼神从怀疑变成尊敬。
周芷,江梨的母亲,第一次走进霜桥的会议室时,手背还在微微发抖——那是多年工伤留下的战争痕迹。
她看着那张曾经属于她的工艺路线图,眼里泛起薄薄的水光。
“妈。”
会后,江梨给她倒了一杯温水,“欢迎回来。”
“我没给你丢人吧?”
周芷攥着杯子,小心翼翼。
“你是这儿最厉害的人。”
江梨认真,“不用小心。”
周芷红了眼,低头用力点头。
——陈臻的人终于按捺不住,动作频频。
他们先放出风,说霜桥资不抵债,江梨是“包装财务的骗子”;又在匿名论坛上发“举报”,说周芷回厂“拉关系、走后门”。
最后干脆约银行做闭门会谈,试图以“风险控制”之名,让银行收紧霜桥贷款,迫使其廉价出让控制权。
“人间清醒姐,他们想卡我们脖子。”
林夭丢来一堆截图,“要不要反手给他们一个大礼?”
“礼物我当然要送。”
江梨笑,“但不是现在。
等他们再往前跨一步,露出脚趾头,我就踩。”
“踩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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