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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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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的声音异常平静，甚至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。
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来应对他们。
是愤怒？
是悲伤？
还是麻木？
无需过多思考，我大致就能猜到他们打来电话的目的。
无非就是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又来问我要钱了。
不管他们现在以什么理由来要钱，我的心里面都再无波澜。
毕竟，只有在需要钱的时候，他们才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。
"小月啊。
"父亲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，带着我熟悉的、不容拒绝的语气。
"你弟弟出事了，需要钱打官司，还要给人家赔偿，你现在把钱转过来啊。
"没有一句问候，没有丝毫寒暄，甚至连我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如何都未曾过问。
开场白直接得令人心寒。
我紧紧握住手机，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为什么一定要找我要钱呢？
他们是忘记了小时候是怎么对我的，还是他们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大女儿，还是他们每一次开口要钱，我都感到格外爽快，让他们错以为我的钱来的格外容易。
他们不会觉得我的钱就像大风刮来的一样，只要他们一开口，我就肯定能拿得出来。
就像提款机，只要去银行取钱就一定有钱给他们。
他们应该是这样认为的吧，不然的话，每次要钱理所应当，不说数目直接要钱，给少了还要挨骂。
“他怎么了？”
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是从机器里发出来的一样，毫无感情。
因为这样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，我几乎木木，都能猜到接下来的对话是什么。
“打架，把人打伤了，现在对方要告他。”
父亲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，似乎对我这个问题感到很恼火。
“你也知道你弟弟平时很乖的，要不是被人家怂恿了，他也不会去打架。”
“家里钱不够，你打五万回来。”
五万？
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刚刚被拒绝的第七封求职申请，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。
自从疫情爆发以来，我就失去了那份原本就只能勉强糊口的工作。
如今，我的银行卡里的余额甚至连五千都不到。
房租已经拖欠了半个月，房东昨天还来催租。
我不禁自嘲地想，到底他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死活，离上一次我给他们转钱也不过是过去了一个月，我都已经失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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