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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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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名，强行带她去高级餐厅吃饭，美其名曰“不能饿着合作伙伴”。
他试图用他习惯的、掌控一切的方式，重新进入她的世界。
然而，沈清辞的反应，却像一盆盆冷水，浇在他的热情上。
花，被她转送给了前台小妹；项目上的关照，被她礼貌而坚定地婉拒；至于吃饭，她要么以工作忙推脱，要么就真的只谈工作，吃完便借口离开，绝不多留一刻。
她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，将所有的柔软都严密地保护起来，只留给他一个坚硬、光滑、无从下手的外壳。
这天，陆寒洲终于按捺不住，在下班时分，直接将车堵在了沈清辞工作室的楼下。
“上车。”
他降下车窗，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沈清辞抱着手臂，站在路边，神色清冷：“陆总，现在是私人时间。
如果您没有公事，恕不奉陪。”
“有公事。”
陆寒洲看着她，“关于项目预算，需要和你当面确认。”
又是这种借口。
沈清辞深吸一口气，知道躲不过，只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车内空间狭小，充斥着属于他的、清冽的松木香气，让她有些窒息。
她刻意靠着车窗，与他拉开最大距离。
陆寒洲没有立刻开车，他侧过身，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，声音低沉了几分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：“清辞，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？”
沈清辞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，语气平淡：“陆总，我不认为我们之间，除了公事，还有别的可谈。”
“三年前的事，”陆寒洲终于切入主题，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，“是我误会了你。
关于你母亲的手术，关于你那个学长……我都知道了。
对不起。”
他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，带着他从未有过的郑重。
沈清辞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。
她缓缓转过头，看向他。
他的眼神里带着悔意和认真，不像作假。
可是，那又怎样呢？
她轻轻笑了一下，那笑容很美，却像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玻璃，疏离而客套：“陆总言重了。
都过去了。”
过去了。
轻飘飘的三个字，却像最锋利的刀刃，狠狠扎进陆寒洲的心脏。
他宁愿她打他、骂他、朝他发泄所有的委屈和愤怒，也好过这样云淡风轻的一句“过去了”。
“过去了？”
他几乎是咬着牙重复，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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