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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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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的冰冷,甚至变本加厉。
他不再允许沈清辞进入他的书房,不再与她有任何工作上的交流,餐桌上更是视她如无物。
别墅里的佣人都察觉到了这骇人的低气压,做事愈发小心翼翼。
沈清辞也曾想过解释。
那天母亲手术成功,她松了口气的同时,也想过去找陆寒洲,说明款项的用途,甚至可以将学长偶然遇见、只是归还她遗落多年的旧笔记(那个被误认为是“礼物”的盒子)的事情说清楚。
但每次,当她看到陆寒洲那双深不见底、只剩下寒冰和排斥的眼睛时,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他的不信任是如此的彻底,如此的根深蒂固,她的任何言辞,在他听来,恐怕都只是狡辩和演戏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自取其辱。
她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和对那间书房的经营上。
经济学、金融学、市场营销……她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,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、通往未来自由的浮木。
书房的灯光,常常亮至深夜。
时间在压抑中悄然流逝,窗外的梧桐树叶由绿转黄,最终凋零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的天空。
合约到期日,终于到了。
这一天,天空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细雪,纷纷扬扬,无声地覆盖着城市的喧嚣。
沈清辞起得很早,将自己的物品仔细打包。
她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,除了几件常穿的衣物,便是那些日益增多的书籍。
她将它们整齐地装进那个来时的行李箱里,环顾这间住了整整一年的客房,竟无一丝留恋。
然后,她拿着那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,走进了陆寒洲的书房。
他果然在那里,坐在轮椅上,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,窗外是漫天飞雪。
他的背影挺拔却孤寂,仿佛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了一体。
听到脚步声,他没有回头。
沈清辞将离婚协议轻轻放在他身侧的书桌上。
“陆先生,”她用了最初、也是最生疏的称呼,“合约到期了。
这是离婚协议,我已经签好字。”
陆寒洲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。
他缓缓操控轮椅转过身,目光先落在桌上那份文件上,“沈清辞”三个字清晰刺眼,然后,才抬眸看向她。
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,外面套着来时那件略显单薄的大衣,脸上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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