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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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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的生活并无过多干涉,也从不踏入她的房间半步。
他们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,被一纸合约强行捆绑。
下午,医生准时到来。
沈清辞依照吩咐,坐在陆寒洲旁边的沙发上,在他进行复健和检查时,适时地递上毛巾或水杯。
她的话很少,但眼神会适时地流露出恰当的关切,演技无可挑剔。
医生离开后,陆寒洲显然因为复健的痛楚和挫败感而情绪恶劣。
他操控轮椅回到书房,不小心撞到了门框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滚!”
他对着慌忙上前想帮忙的佣人低吼,眼神阴鸷得吓人。
佣人吓得脸色发白,噤若寒蝉。
沈清辞站在不远处,静静地看着。
她没有离开,也没有上前。
等他终于艰难地挪进书房,重重甩上门后,她才转身去了厨房。
深夜,别墅一片寂静。
陆寒洲因为腿部的持续性钝痛和心口的烦躁辗转难眠,胃部也隐隐传来不适。
他习惯性地想去摸床头柜的药瓶,却摸了个空。
这才想起药似乎放在楼下的客厅了。
他操控轮椅来到二楼的小客厅,却意外地发现厨房的灯亮着,还有细微的响动。
暖黄的灯光下,沈清辞穿着睡衣,外面随意披了件开衫,正站在灶台前。
一个小砂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,散发出小米粥特有的、温和朴实的香气。
她拿着勺子,轻轻地搅动着,侧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,却莫名有种宁静的力量。
陆寒洲停在阴影里,没有出声。
他看到她将粥小心地盛到一个白瓷碗里,然后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,旁边还放了一小碟清爽的酱菜。
做完这一切,她甚至没有朝他的方向看一眼,便径直转身上了楼,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客厅里,只剩下那碗粥氤氲的热气,和弥漫在空气中的、暖融融的谷物香气。
陆寒洲在原地停留了很久。
他最终操控轮椅过去,看着那碗熬得恰到好处的、金黄软糯的粥。
这不是佣人会准备的宵夜。
他迟疑了一下,拿起勺子,尝了一口。
温度适宜,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,那隐隐的不适竟真的被抚平了些许。
这是他残疾以来,第一次感受到不带怜悯、不带刻意讨好的、纯粹的照顾。
无声,却精准地击中了他内心深处某个不设防的角落。
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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