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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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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8) "将那沓象征着耻辱的钞票，留在了原地。
日子在麻木和挣扎中继续。
我拼命接单，省吃俭用，试图忘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。
直到两个月后，持续的恶心、嗜睡和迟迟未来的生理期，让我心生不祥的预感。
药店买来的验孕棒，清晰地显示着两条红杠。
我慌了，冲到公立医院。
当医生拿着B超单，用带着惊讶的语气告诉我：“恭喜你，苏小姐，你怀孕了，而且是四胞胎”时，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，脚下发软，几乎瘫倒在地。
四胞胎！
这怎么可能？！
绝望再次将我淹没。
我走投无路，放下所有尊严，给赵峰打电话，祈求他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帮我。
电话那头，他语气不耐烦：“苏小米，我们已经分手了，你能不能别来纠缠我？
孩子？
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！
别再打来了！”
我打给父母，母亲一听就炸了：“什么？
未婚先孕？
还是四个？
苏小米，你要把我们老苏家的脸都丢尽吗？
我们没你这个女儿！
别再回来！”
电话被狠狠挂断。
我甚至尝试联系林薇薇，希望能借到一点钱，回应我的是她阴阳怪气的嘲讽：“哟，怀了四胞胎？
本事不小啊！
不过我可没钱借给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。”
所有的门，都被无情地关死了。
我再次站在了出租屋那摇摇欲坠的天台边缘，楼下是蝼蚁般的行人和车辆。
寒风呼啸，吹着我单薄的衣衫，也吹凉了我最后一点求生欲。
“小米！
我的孩子！
快下来！”
一个苍老、焦急、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。
我猛地回头，看到我那七十岁的外婆，正佝偻着背，吃力地爬上天台楼梯，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恐慌。
她踉跄着冲过来，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，枯瘦的手掌一遍遍拍着我的背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。
“傻孩子，傻孩子啊！
天大的事情，有外婆在，有外婆在啊！”
外婆把我拉回出租屋，从贴身的衣袋里，颤巍巍地掏出一个小布包，一层层打开，里面是厚厚一沓面额不一的纸币，有些甚至已经泛黄发旧。
“这是外婆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金，本来想着……以后给你当嫁妆。”
外婆的声音哽咽着，“拿着，带着孩子，走得远远的！
国内待不下去，就去国外！
外婆老了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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