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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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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6) "怎么都掩盖不住的。
他看着我，眼神里有痴迷，有爱恋，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恐惧。
他朝我伸出手。
我把手放在他的掌心，他的手心一片冰凉，还带着冷汗。
神父站在我们面前，开始念着庄严的誓词。
“季屿川先生，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位女士，作为你的妻子？
无论贫穷还是富贵，无论健康还是疾病，都爱她，照顾她，对她忠贞不渝，直到生命的尽头？”
所有人的目光，都聚焦在季屿川的身上。
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“我愿意”。
但他发出的，却是另一种声音。
“我……我杀了她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但在安静的教堂里，却清晰得可怕。
宾客席一阵骚动。
神父也愣住了。
季屿川的父母脸色大变，站起来想阻止他。
但已经晚了。
季屿川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双膝一软，跪在了地上。
他看着我，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。
“我没有想杀她的，我只是想……想让她写出最好的作品。”
“是她自己要跳下去的，不关我的事……”“她每天晚上都来找我，她说她好冷，她说她要带我一起走……”他语无伦次，颠三倒四地说着。
他把宛童的事，把打字机的事，把他是如何一步步将一个活生生的人逼上绝路的事，全都说了出来。
他说，他送我打字机，也是想让我成为他的第二个“杰作”。
他甚至说出了他把我锁在浴室里的事。
教堂里一片哗然。
我站在他面前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看着这个亲手毁了两个女人一生的恶魔，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审判。
我的父亲冲上来，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畜生！”
季屿川的父母瘫坐在椅子上，面如死灰。
林霜走到我身边，扶住我。
“清清，结束了。”
是啊，都结束了。
我看着被保安按在地上的季屿川，他还在歇斯底里地哭喊着，说有鬼，说宛童来找他了。
我缓缓地摘下头纱，扔在地上。
然后，我转过身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，一步一步地，走出了教堂。
外面的阳光，真好。
14.季屿川疯了。
被诊断为严重的精神分裂和被害妄想症。
因为他说的那些话，警方重新启动了对宛童自杀案的调查。
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了人，但他教唆、精神控制的罪名，足以让他在精神病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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