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89360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675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19) "端记录,可系统只显示“同步成功”,没有精确到分钟的时间戳。

完了。

第二天上午,我刚到美术馆准备沟通撤展事宜,玻璃门被推开。

顾清辞走了进来,一身黑色大衣,拎着公文包,像从法庭直接赶来的。

他没看我,径直走向程院长:“我是苏念的配偶,也是她知识产权的法律顾问。

这是市公证处出具的《著作权证据保全公证书》,编号可查。”

程院长接过文件,脸色变了。

顾清辞把投影接上,调出我电脑里的原始文件夹:“2023年11月4日凌晨3:17,苏念上传了《遗产·壹》草图源文件,包含图层编辑历史与元数据。

同期备份已提交至区块链存证平台。”

屏幕上的时间戳,比我对手注册版权早了整整17天。

他还放了一段监控——是我送修电脑那晚,维修店里的画面。

凌晨一点半,一个戴口罩的女生悄悄打开我留在前台的背包,翻出了U盘。

身形、鞋款,和陆澜团队那个助理一模一样。

程院长当场站起身,向我道歉。

展览照常举办。

当晚回家,我才发现书房灯还亮着。

推开门,顾清辞坐在桌前打电话,声音压得很低:“……我知道这超出了我的职责范围。

但那份公证书,是我以个人名义申请的。”

我站在门口,没出声。

他顿了顿,嗓音有些哑:“法律不允许管理者为继承人干预民事纠纷。”

我终于开口:“所以你是‘个人行为’?”

他抬眼看向我,摘下眼镜,揉了揉眉心,指节泛白。

那一刻,我第一次看见他眼角的红血丝,还有藏在克制背后那种近乎窒息的疲惫。

“苏念,”他声音很轻,“我不是在履行协议。

我是……不能看着别人毁掉你拼命赢来的东西。”

我没说话,心跳却乱成一片。

转身要走时,瞥见他书桌角落有本旧册子,封面褪色,边角卷起,像是被人翻过很多遍。

上面隐约写着几个字:清辞,母亲日记。

我没问,也没碰。

但那一夜,我梦到了小时候——养母把我抱在怀里,指着族谱说:“念念,有些人啊,生下来就像迷路的鸟,飞得再远,心也朝着家。”

春祭一周年那天,许老师约我在老宅后院的梅树下见面。

她没穿旗袍,只裹了件素色开衫,用微微颤抖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77458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