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893597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66752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10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24) "的文件夹上。
碎纸机还在响,像一场迟来的婚礼奏乐。
手机突然震动。
是许老师来电。
我接起来,听见她说:“念念,祠堂那边……该重修族谱了。”
继承手续办妥第三天,许老师打来电话时,我正靠在阳台喝冰美式。
“念念,祠堂要重修族谱了。”
她声音压得很低,“可赵董那边联合几个旁系长老提了动议——说你虽血缘确认,但‘未行归宗礼’,不得入谱。”
我冷笑一声:“所以现在认亲还得烧香拜祖?”
“更荒唐的在后头。”
她顿了顿,“他们以‘祖坟风水受损’为由,要求暂停一切仪式,除非……查明当年抱错是否人为。”
我差点把咖啡泼出去。
这不是争家产,是演《笔仙3》?
挂了电话,我在书房翻出沈家族谱复印件,外加一叠市规划局公开的文物保护名单。
陈助理这时候私信发来一段录音——沈婉柔在精神科的就诊记录,显示她长期服用镇静药物,而开药医生,正是当年接生护士的亲侄子。
我把证据转给韩薇,请她从“医疗利益关联”角度低调查一下。
当晚顾清辞回来,西装都没换,就看见我盘腿坐在地毯上,周围全是风水罗盘图和族谱拓片。
他皱眉:“你想进祠堂,不该靠玄学。”
我挑眉反问:“谁说我要靠玄学?
我要靠《文物保护法》。”
他一顿,镜片后的眸光微闪。
三天后,我以“沈氏宗祠属市级文保单位”为由,向文化局提交《紧急修缮申请》,附上第三方机构出具的结构安全评估报告——明确指出主殿梁柱已被白蚁蛀蚀超40%,若不三日内动工修缮,将面临行政处罚。
最关键的一条来了:根据《文物保护条例》第十五条,修缮方案必须由产权所属家族现任法定继承人签字生效。
消息一出,全城震动。
董事会连夜开会,赵董拍桌怒斥“胡闹”,可面对政府红头文件,没人敢硬扛。
开工当日,我穿了件素色真丝旗袍,立在祖坟前,亲手点燃第一炷香。
青烟袅袅升起,许老师颤巍巍握住我的手,眼含热泪:“老夫人等这一天,等了二十多年。”
我没说话,只将香插入碑前香炉。
转身时,瞥见顾清辞站在碑林尽头,风拂过他的大衣下摆,身影安静得像一幅旧画。
散场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77457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