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893537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66747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3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68) "清润的声音：“用换元法，令u=2x+1。”
全班转头，程婷婷看见胡俊杰坐在最后一排，冲她比了个“加油”的手势。
下课后他递来热豆浆：“紧张？”
“嗯。”
她吸了口豆浆，“我怕考不好丢你脸。”
“你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学生。”
胡俊杰帮她理了理围巾，“比我当年强多了。”
那天晚上，程婷婷在日记本上写：原来被人当作光，是这种感觉——暖融融的，连呼吸都带着甜。
变故来得毫无预兆。
奶奶的手术费还差三万，程婷婷的冰粉摊被列入“校园周边环境整治”，下周就要拆。
她蹲在摊位前收拾玻璃罐，眼泪砸在装红糖的铁盒上。
“哭啥？”
头顶响起熟悉的嗓音。
胡俊杰提着保温桶，里面是奶奶熬的鸡汤：“我问过导师，实验室有个闲置的车库，你可以搬过去摆摊。”
<“那你……”“我申请了独立工位，不碍事。”
他从包里拿出合同，“房租我付，你只管做冰粉。”
程婷婷抬头，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。
原来那些深夜的实验数据，那些被导师骂的日子，他都默默扛着，只为给她留一片能遮雨的地方。
第四章 研究生与糖霜字春天来的时候，程婷婷成了“车库冰粉”的老板娘。
胡俊杰的实验室占了半个车库，她在另一半支起摊位，玻璃橱窗上贴着用糖霜画的熊猫。
“小婷，来碗冰粉！”
常来的女学生喊。
“要加醪糟还是糍粑？”
程婷婷熟练应着，余光瞥见胡俊杰抱着材料箱出来。
他换了件灰毛衣，比白衬衫更显温柔。
“胡博士，我论文初稿写了八万字！”
女生眼睛发亮，“多亏你指导。”
“是你自己肯钻。”
胡俊杰笑着摇头，接过程婷婷递的冰粉，“谢了。”
女生走后，程婷婷戳他胳膊：“你现在可是我们车库的镇摊之宝。”
“那镇摊的另一半是谁？”
胡俊杰舀起糍粑，“没你搓的糍粑，我的冰粉可没这么甜。”
程婷婷耳尖发烫。
她知道，他说的甜，不只是糍粑。
五月的某个傍晚，胡俊杰在实验室熬了通宵，靠在冰粉摊的躺椅上睡着了。
程婷婷给他盖上薄毯，看见他手机屏保是张老照片——剑桥的草坪上，少年胡俊杰抱着奖杯，身后站着穿旗袍的女人。
“我妈。”
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77440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