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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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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4) "终极难题中挣扎了整整一天。
她尝试了连衣裙，觉得太正式；尝试了衬衫牛仔裤，觉得太板正；尝试了卫衣运动裤，觉得太敷衍……最终，在约会时间前一个小时，她选择了一条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，款式简单，稍微修身，外面搭一件浅咖色的毛呢大衣，脚上是一双低跟的短靴。
化了淡妆，把平时乱糟糟扎着的头发放下来，稍微卷了卷发梢。
看着镜子里难得温婉（自以为）的自己，牧雨深吸一口气。
“加油牧雨！
你可以的！”
晚上六点半，宋砚发来了定位。
不是餐厅，不是咖啡馆，而是……他研究所附近的一家简餐店，附言：“这边结束早，先吃点东西？”
牧雨当然没意见，立刻回复：“好的！
马上到！”
她按照导航找到那家店，门面不大，装修简洁，看起来是附近上班族常光顾的地方。
她推门进去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卡座里的宋砚。
他依旧穿着简单的深色毛衣，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，屏幕亮着，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，神情专注。
桌上还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水。
牧雨放轻脚步走过去。
他似乎有所察觉，抬起头。
看到她的瞬间，眼神有细微的变化，像是平静湖面投入一颗小石子，漾开极淡的波纹。
他合上电脑。
“来了。”
“嗯，师兄等很久了吗？”
牧雨在他对面坐下，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明明已经提前出门了。
“刚到。”
宋砚示意服务员点餐，然后把菜单推到她面前，“看看想吃什么。”
牧雨接过菜单，心思却完全不在食物上。
她偷偷打量着对面的男人，他看起来似乎比昨天更疲惫一些，眼底下有淡淡的青影，但精神还好。
“师兄，数据……还顺利吗？”
她找了个话题。
“嗯，比预期好。”
宋砚点头，语气里听不出太多喜悦，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。
点完餐，等待的间隙，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牧雨正绞尽脑汁想新话题，宋砚却忽然开口，问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问题：“你昨天说，工作经常加班到很晚？”
“啊？
是啊。”
牧雨愣了一下，随即开始倒苦水，“特别是月底冲KPI，或者遇到难搞的甲方，通宵都是常事。
有时候半夜两三点，甲方一个电话打过来，说哪里要改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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