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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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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0) "学术汇报一样的语气？
她有点摸不准这位师兄的脑回路了。
“你呢？”
宋砚忽然反问，“觉得我这样……‘无趣’吗？”
牧雨猛地摇头，摇得像拨浪鼓：“不不不！
一点也不无趣！
师兄你这样很好！
特别……靠谱！”
她搜肠刮肚，终于想出一个她觉得最贴切的褒义词。
靠谱。
是的，宋砚给她的感觉，从大学时代起，就是这两个字。
像一座沉默但稳固的山，让人安心。
宋砚似乎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，只是微微颔首。
话题似乎又走到了尽头。
牧雨内心哀嚎，跟这种惜字如金的人聊天真是太费劲了！
她得不断找话题，不然分分钟冷场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准备再接再厉，问问他的兴趣爱好，比如除了做实验还喜欢干嘛……就在这时，宋砚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，屏幕亮起，显示来电人——“李师妹”。
宋砚看了一眼，对牧雨说了声“抱歉”，然后接起了电话。
“嗯。”
“数据出来了？”
“我知道了，马上回来。”
他挂了电话，看向牧雨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：“实验室有点急事，数据结果需要马上处理。”
“啊？
哦，好的好的！
工作要紧！”
牧雨连忙表示理解，心里却有点小小的失落。
这就……结束了？
好像才坐了不到半小时？
宋砚招手叫来服务员结账。
“师兄，AA吧？”
牧雨拿出手机。
“不用。”
宋砚已经利落地扫码支付，“下次你请。”
下、下次？
牧雨的心脏又不争气地多跳了两下。
他……这是在约下次见面？
还没等她从这个惊喜中回过神来，宋砚已经站起身，对她说道：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不用！”
牧雨赶紧摆手，“我家离这不远，走回去就行！
师兄你快回实验室吧！”
宋砚看着她，没动：“顺路。”
牧雨：“……” 师兄你都不知道我住哪儿，怎么就顺路了？
但他态度坚决，那双透过镜片看过来的目光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平静力量。
牧雨只好乖乖跟上。
两人走出咖啡馆，下午的阳光正好，暖洋洋地洒在身上。
宋砚走在她身边，步调不疾不徐，迁就着她的速度。
他身高腿长，简单的白色毛衣和深色长裤穿在他身上，硬是走出了T台模特的气质，引得路边几个小姑娘频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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