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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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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0) "谨得如同在写论文摘要，“失败是常态。”
“哦……”牧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“那……失败了会怎么样？”
“调整参数，重新设计，再来一次。”
他答得理所当然，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牧雨忽然觉得，自己那些因为甲方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就抓狂崩溃的时刻，在宋砚这种动辄以月、甚至年为单位计算，并且时刻面临失败重来的工作面前，显得有点……微不足道。
一种莫名的敬佩感油然而生。
“师兄，你们搞科研的真不容易。”
她由衷地说。
宋砚看了她一眼，没接话，只是拿起桌上的美式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动作优雅，带着一种实验室里培养出来的精准和克制。
短暂的沉默再次降临，但这次，似乎没有刚才那么令人窒息了。
牧雨偷偷打量着对面的男人。
七年的时光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，只是褪去了些许少年的青涩，多了份沉稳和内敛。
白色的毛衣衬得他肤色很白，金丝眼镜让他看起来斯文又禁欲。
他坐在那里，就像一幅安静的画面，与咖啡馆慵懒的背景音格格不入，却又奇异地和谐。
她穿着可笑的恐龙卫衣裙，而他，是穿着白毛衣都像穿着白大褂的科研精英。
这反差……也太大了点。
牧雨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悔自己这破罐子破摔的着装选择。
会不会显得太不尊重这次见面了？
虽然他看起来……好像并不介意？
“那个……师兄，”她忍不住开口，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试探，“我穿成这样……是不是有点……不太合适？”
宋砚放下咖啡杯，目光落在她毛茸茸的帽子和那双巨大的恐龙眼睛上，很认真地端详了两秒，然后看向她的眼睛：“为什么不合适？”
“就……相亲啊……”牧雨声音越来越小，“一般不都应该穿得正式一点吗？”
“简介里说了，”宋砚引用她的话，“‘周末瘫痪’。
穿得舒服，很重要。”
他竟然把她那摆烂的简介记得这么清楚！
牧雨感觉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有点回升的趋势。
“而且，”他补充道，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，“很……别致。”
别致……牧雨自动把这个词翻译成了“奇葩”，但看宋砚的表情，又不像是在讽刺。
所以……他是在夸她？
用这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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