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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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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0) "答应得太爽快，反而让牧雨有点不适应，准备好的各种狡辩（比如强调离心机当时是闲置的，她只是进行一个不成熟的小实验等）全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气氛有片刻的凝滞。
牧雨的大脑疯狂运转，试图寻找一个新的话题来打破这令人脚趾抠地的沉默。
问工作？
太正式了。
问兴趣爱好？
他的简介说了“无趣”。
问……问他为什么记得她？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，她自己先吓了一跳，赶紧喝了一大口拿铁压惊，结果被烫得直吐舌头。
“小心烫。”
宋砚提醒了一句，语气依旧平淡。
“没、没事！”
牧雨扇着风，泪花都快出来了。
宋砚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，眼底那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深了些。
他屈起手指，轻轻敲了敲桌面，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。
“你的工作，新媒体运营，具体做些什么？”
“啊？
哦！”
牧雨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，立刻抓住这个话题，“就是写写公众号，运营一下公司的社交媒体账号，拍点短视频什么的……杂七杂八，什么都干。”
她尽量说得轻松，不想一上来就倒苦水。
“很有趣。”
宋砚评价道。
牧雨差点又呛到。
“有、有趣？”
她想起那些改到吐血的文案，那些奇葩的甲方需求，那些深夜加班赶热点的心酸，实在无法将“有趣”这个词和自己的职业联系起来。
“师兄，你怕不是对‘有趣’有什么误解……这工作就是典型的‘操着卖白粉的心，挣着卖白菜的钱’。”
“至少，”宋砚顿了顿，看着她，“比对着细胞和数据有趣。”
他的语气很认真，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牧雨愣了一下。
她想起他简介里写的“36小时没合眼”、“实验失败和坏脾气”。
科研工作，听起来高大上，背后的枯燥和压力恐怕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。
“那……师兄你最近在忙什么实验啊？”
她顺着话题问下去，带着一丝好奇。
“肿瘤免疫相关。”
宋砚言简意赅，“试图找到一种新的靶点组合，增强免疫细胞对特定癌细胞的杀伤力。”
牧雨听得云里雾里，但“癌症”、“杀伤力”这些词让她本能地觉得高大上且重要。
“听起来好厉害……能成功吗？”
“数据还在分析，有希望，但距离成功还很远。”
宋砚的回答严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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