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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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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4) "看来，我这三年，确实小看你了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我淡淡回应，“沈总不也一直没把‘栀星’放在眼里么？”
直到“栀星”成长为再也无法忽视的存在。
沈屹山眼神微闪，转移了话题：“爸爸让你进董事会，是希望稳定局面，不是让你来搅浑水的。”
“稳定局面？”
我挑眉，“捂着脓疮，粉饰太平，叫稳定？
沈总，沈氏现在需要的不是稳定，是刮骨疗毒。
我想，父亲让我来，用意或许正在于此。”
我故意曲解沈宏远的意思，将“帮着看看”解读为“监督制衡”，甚至“清理门户”。
沈屹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他显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。
“沈氏集团，不是你的‘栀星科技’。”
他语气转冷，“这里的规则和人际关系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不是靠一点黑客技术和数据分析就能通吃的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我点头，语气依旧平静，“所以，我会遵守规则——在我认可的规则范围内。”
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挑衅。
潜台词是，如果规则本身不合理，或者有人不按规则出牌，那我也有我的方式。
沈屹山瞳孔微缩，显然听懂了我的意思。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个突然闯入领地的、不可控的猛兽。
“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他最终扔下这句话，转身大步离开了会议室。
我独自站在空旷的会议室里，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激烈交锋的余味。
窗外，阳光刺破云层，将城市建筑勾勒出清晰的金边。
沈屹山的警告言犹在耳。
沈氏这潭水，确实深。
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，固化的权力结构，都不是轻易能撼动的。
但，那又如何？
我走到窗边，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穿梭的车流人群。
既然被推上了牌桌，就没有退缩的道理。
沈屹山想维持他的秩序，而我，注定是来打破秩序的。
刮骨疗毒会很痛。
但不断腕求生，如何涅槃重生？
游戏升级了。
7 刮骨疗毒医院顶楼VIP病房的安静，是一种被精密仪器滴滴声放大后的死寂。
我推门进去时，沈太太正用小勺一点点给沈宏远喂水，动作小心翼翼，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。
不过几日，她眼角的皱纹又深了些，鬓边甚至能看到几缕刺眼的白发。
沈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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