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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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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6) "的方式。
处理周韵的事情，像在代码里嵌入一个临时补丁。
李律师效率很高，很快厘清了债务，并将那个叫李小辉的男孩送进了一所军事化管理的职业学校。
周韵则被安排在城郊一个环境不错的公寓小区做物业管理员，工作清闲，包吃住。
她来看过我一次，提着一袋自己腌的咸菜，手足无措地站在公司大堂，没敢上楼。
我让助理下去接了东西，转交给她一个装着新款智能手机和些许现金的信封，告诉她有事可以打电话，不必亲自跑来。
她红着眼眶，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5父亲入院生活重新被数据和会议填满。
直到沈屹山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，这次不是电话，而是一条言简意赅的短信：“父亲入院，情况不大好。
市一医院，顶楼VIP病房。”
短信来得突兀，没有任何铺垫。
我盯着那几行字看了几秒，父亲？
沈宏远？
那个在我认亲仪式上只露了一面，说了句“回来就好”，此后三年再未有过单独交流的、名义上的父亲？
印象里，他是个身形高大、不苟言笑的男人，掌控沈氏集团多年，积威甚重。
连沈屹山在他面前都收敛锋芒。
他会生病？
还会“情况不大好”？
理智告诉我，这或许又是一个试探，或者一场需要我出席的、维系表面和谐的家族戏码。
但“入院”二字，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。
我取消了下午一个不太重要的行业研讨会，驱车前往市一医院。
顶楼VIP病区安静得近乎肃穆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。
走廊尽头，沈屹山独自站在病房外，靠着墙壁，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，眉头紧锁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抬起头，眼下有浓重的青黑。
“来了。”
他嗓音有些沙哑。
“嗯。”
我走到他身边，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视窗往里看。
沈宏远躺在雪白的病床上，身上插着不少管子，连接着旁边滴滴作响的仪器。
他闭着眼，脸色灰败，往日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荡然无存，像个被抽走了精气神的普通老人。
沈太太坐在床边，握着他一只手，背影显得单薄而脆弱。
沈清月不在。
“什么病？”
我问。
“急性心梗，抢救过来了，但情况不稳定，需要做搭桥手术。”
沈屹山的声音很低，“医生说他不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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