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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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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6) "分诡异，多了几分真实。
广播电视塔顶，王猛一把抱住陈末，用力拍着他的后背，声音哽咽：“陈哥！
牛逼！
我们活下来了！
我们真的活下来了！”
他这纯粹的喜悦，冲散了之前对陈末如神般的敬畏，变回了那个直率的青年。
苏小婉站在一旁，巧笑嫣然，眼角却有泪光闪烁。
她看着陈末，轻声道：“谢谢你，陈末。”
千言万语，都融在这简单的三个字里。
陈末不太习惯这种过于热烈的感情表达，有些僵硬地拍了拍王猛的背，然后轻轻推开他，扶了扶眼镜：“危机只是暂时解除，我们该离开了。”
他弯腰捡起那块已经失去光泽、变成普通石头的“执行终端”残骸，又看了一眼手中依旧温热的规则拓片。
实验场，真实战场……这些信息太过震撼，需要时间消化。
走下高塔的过程轻松了许多。
塔外的世界虽然依旧破败，但那种令人窒息的毁灭压迫感已经消失。
一些幸存者看到他们从塔中走出，联想到之前清理程序的莫名终止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投来混杂着敬畏、感激和探究的目光。
当他们回到之前临时落脚的据点——一间相对完好的便利店时，发现门口聚集了几十名幸存者。
为首的是一个之前小有名气的B级能力者。
那人看到陈末，深吸一口气，上前一步，姿态放得很低：“陈…陈先生。
我们想知道，塔上发生了什么？
清理程序为什么停止了？
我们……以后该怎么办？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末身上，这个看似普通的F级青年，此刻却仿佛掌握着他们的命运。
陈末看着眼前一张张迷茫又带着期盼的脸，沉默了片刻。
他不能说出“实验场”的真相，那只会引发更大的恐慌和混乱。
他选择了一种更能给予希望的说法：“清理程序，是因为这个世界的‘规则’出现了我们无法理解的内部冲突，它自我终止了。”
他顿了顿，目光扫过众人，“高武时代已经降临，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但如何在这个新时代生存下去，取决于我们自己是选择互相倾轧，还是在新的规则下，建立新的秩序。”
他没有给出具体答案，而是抛出了一个命题。
但这番话，配合他奇迹生还的光环，如同一颗种子，埋在了许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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