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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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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88) "排永远是："顾先生请停止秀恩爱！
我们要看苏老师的画！
"12 双人画展《光》！
画里全是他的侧脸他们的双人画展《光》轰动了艺术圈。
所有画作都以顾砚深为原型，从青涩少年到成熟男人，从哭到笑，从痛苦到释然。
最后一幅画前挤满了人——那是幅名为《救赎》的油画，画中两个少年在画室相拥，阳光把他们的影子融成了一个。
画中少年顾砚深的校服袖口沾着颜料，那是当年苏墨故意抹上去的，说"这样就不会走丢了"。
顾砚深站在画前突然红了眼眶，他想起那天阳光正好，苏墨踮脚吻他，颜料蹭得两人领口都是，少年笑着说"我们像不像被揉皱的糖纸"。
如今糖纸终于被抚平，只是中间那道折痕，永远刻着彼此的名字。
画展出口处，有记者拦住顾砚深："顾先生，放弃顶流身份后悔吗？
"男人笑着看向不远处正在给观众签名的苏墨，眼底的温柔能溺死人："不后悔。
"苏墨恰好抬头，两人目光在人群中相撞。
他突然举起手中的签名笔，隔空在顾砚深胸口画了个圈——那里有他名字的纹身。
三年前男人总抱怨纹身疼，苏墨却咬着他耳垂说"疼才记得牢"，此刻顾砚深下意识捂住胸口，像被烫到般红了耳根，记者们的闪光灯瞬间捕捉到这教科书级别的"双向奔赴"。
他想起昨天苏墨半夜发烧，迷迷糊糊抓着他的手说："阿深，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是破碎的拼图，直到遇见你，才知道我是完整的。
"顾砚深突然从抽屉拿出个褪色拼图盒，里面是苏墨三年前未完成的《破碎星辰》——999块拼图边缘已被摩挲得起毛，独留中心空缺。
他解下无名指银戒按进空缺，内侧"墨"字与拼图裂痕严丝合缝："你看，"戒指边缘三年来的体温将木质拼图烫出浅痕，"我们拼好了。
"苏墨指尖抚过银戒上凹凸的刻痕，突然想起少年在画室刻字时，美工刀划破手指，血珠渗进"墨"字凹槽，他当时笑着舔掉血渍："这样就能刻进骨子里了。
"顾砚深当时握着他发烫的手腕，摸到那道浅疤时指尖发颤。
"傻瓜，"他用额头抵着苏墨的，"你才是我的拼图。
"他想起苏墨隐退后的第一年，自己在拍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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