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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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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0) "是侧脸的轮廓，和偶尔发呆时的神情。
周子安那个疯子，他收集所有像他初恋（林薇）的女孩，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，他潜意识里寻找的，或许是另一个他父亲求而不得的影子……我母亲的影子。”
我感到一阵恶寒。
所以，我不仅是林薇的替身，还可能是一个更久远、更扭曲的欲望投射的影子？
“我接近你，帮助你，最初的目的，确实不纯。”
沈述坦然地承认，眼神里没有一丝闪躲，“我想利用你，作为撕开周子安伪装的突破口。
‘蝴蝶’是我留下的标记，提醒我自己不要忘记初衷，也像是在对我母亲发誓。
那张纸条，‘下一个，是你吗？
’……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。
周子安伏法了，大仇得报。
可你呢？
你继承了周家的一切，这笔沾满我父母鲜血的财富……我看着你，有时候会分不清，我到底是想保护你这个无辜者，还是……恨屋及乌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继续道：“直到我发现，周子安背后可能还牵扯着更深的网络，他的一些资金流向极其诡异。
而你对这一切毫不知情。
那个匿名短信‘小心蝴蝶’，不是我发的。
我怀疑，周子安背后的人，或者周家其他的仇敌，也注意到了‘蝴蝶’这个符号，他们可能在利用它，混淆视听，或者……把你当成下一个目标，用来警告所有试图深挖周家秘密的人。”
真相如同冰水浇头，残酷，却让我一直紧绷的神经莫名松弛了一些。
他不是要来杀我。
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，但至少，他此刻选择了坦白。
“所以，你今晚出现在这里，是为了保护我？
还是为了确认我是不是下一个该被清除的目标？”
我轻声问。
沈述看着我的眼睛，那双深邃的眸子里，挣扎与守护交织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回答得异常坦诚，“或许两者都有。
但当我接到你的电话，当你选择这样毫无防备地面对我……我知道，我做不到。”
他向前一步，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带来的、微凉的夜的气息。
“苏晚，我无法为自己的初衷辩解。
但我可以向你保证，从现在起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
周子安留下的烂摊子，你继承的这份沉重遗产，背后的风险……我来帮你扛。”
月光下，他的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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