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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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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76) "明跑出去了，怎么会实验失败？
你们骗我！”
“是真的，” 李医生说，“赵女士后来被我们找回来了，她坚持要完成实验，可在传输过程中，身体突然出现了状况，我们尽力了……”后面的话我没听清，手机从手里掉在地上，屏幕碎了。
我坐在石凳上，看着院子里的月季花，突然觉得特别冷。
五十八年的日子，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，从第一次见面，到结婚，到生孩子，到一起变老，那些画面越清晰，心里就越疼。
我以为的机会，成了泡影；我以为的永远，成了再也不见。
阻碍我的不是实验的难度，而是她的突然离开，和这该死的 “失败”。
4 在数字里找她的痕迹，像个傻子接下来的日子，我像个游魂一样在数字空间里晃。
老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，我都翻遍了，希望能找到赵桂兰的痕迹 —— 哪怕是她织的毛线，哪怕是她煮玉米粥剩下的红薯皮，可什么都没有。
实验室给我安排了一个心理疏导 AI，叫 “小星”，它每天都会跟我聊天，问我吃没吃饭，要不要去数字公园逛逛。
可我不想理它，我只想找赵桂兰。
“小星，你帮我查查桂兰的实验记录，好不好？”
我每天都问。
“周先生，赵女士的实验记录属于保密内容，我无权调取。”
小星每次都这么说。
“那你帮我联系李医生，我要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李医生目前不在实验室，无法联系。”
我知道他们是在敷衍我，可我没办法。
我只能自己找，我把数字空间里所有能去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—— 数字公园、数字图书馆、数字菜市场，甚至是数字医院，我都去了，希望能在某个角落看到赵桂兰的身影。
有一次，我在数字菜市场看到一个卖玉米的老太太，背影跟赵桂兰特别像。
我赶紧跑过去，喊了一声 “桂兰”，老太太回头，不是她。
我愣在那里，老太太问我：“大爷，您认错人了吧？”
我摇摇头，转身就走，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数字空间里的眼泪是假的，可心里的疼是真的。
为了能找到赵桂兰，我开始学习数字空间的操作。
小星告诉我，数字空间里有 “记忆存储库”，可以存储用户的记忆片段。
我想，赵桂兰肯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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