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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那时候我心里还有点打鼓,总觉得这事儿跟做梦似的。

但看着赵桂兰期待的眼神,我就想,管它靠谱不靠谱,只要能跟她多待几年,就算是假的,我也认了。

我们的目标很简单,就是把这五十八年的日子,接着在数字空间里过下去,直到服务器没电的那天。

为了这个目标,我们还特意去拍了套 “数字肖像”。

赵桂兰非要穿婚纱,说当年结婚的时候没条件,这次得补回来。

她穿上白色的婚纱,站在镜头前,笑得跟个小姑娘似的,我看着她,突然觉得,就算真的成了数字生命,好像也挺好。

2 一张实验通知单,成了最后约定申请提交上去三个月,实验室终于给了回信。

那天快递员敲门,赵桂兰抢着去开,看到信封上 “星辰实验室” 的字样,手都抖了。

她拆开信封,里面是两张实验通知单,写着我们的实验时间定在一个月后,还附了一张 “数字空间生活指南”。

“老周!

老周!

通过了!”

她举着通知单跑过来,差点绊倒在地毯上。

我赶紧扶着她,接过通知单看了看,上面写着实验流程:先做三天的意识扫描,然后在无菌舱里进行意识传输,大概需要十二个小时,传输成功后,就能在数字空间里 “醒来”。

实验室还特意安排了一次 “数字空间预览”。

我们跟着工作人员进了一个房间,戴上特制的头盔,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—— 是我们年轻时住的老房子,院子里有棵老槐树,树下放着我当年亲手做的石桌石凳。

赵桂兰一下子就哭了,伸手去摸石桌,嘴里念叨着:“就是这个味儿,当年我还在这树下晾过被子呢。”

工作人员说,数字空间可以自定义场景,我们可以把它设置成任何我们熟悉的地方。

赵桂兰当场就跟人家定了,要把数字空间弄成老房子的样子,还要在院子里种上她喜欢的月季花,在厨房里放一个能煮玉米粥的小锅。

从实验室回来的路上,赵桂兰一路都在说数字空间里的规划:“早上咱就去院子里遛弯,你下棋,我浇花;中午我给你煮玉米粥,放你爱吃的红薯;晚上咱就坐在沙发上看老电影,就看你当年最爱看的《地道战》。”

我一边听,一边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77231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