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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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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被蒙蔽？
或许她有什么苦衷？
他走出洞府，阳光有些刺眼。
他径直前往程佳雪居住的“玉衡峰”。
没有通传，他直接来到了程佳雪的庭院外。
隔着虚掩的院门，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嬉笑声。
是程佳雪和李世利的声音。
他推开门，看到程佳雪正拿着一件流光溢彩的“霓裳羽衣”在身上比划，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。
而李世利则站在她身旁，满眼欣赏和宠溺。
“佳雪，这‘霓裳羽衣’可是用千年冰蚕丝织就，防御力不俗，更能衬托你的气质。”
李世利的声音带着讨好。
“世利师兄，你真好！
比某些只知道闭关、送些普通丹药的人强多了！”
程佳雪娇嗔道，目光扫过那件羽衣，爱不释手。
而那“普通丹药”，正是傅礼言上次出关时，历经艰险为她寻来的、有助于她突破瓶颈的“紫府培元丹”。
傅礼言的心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，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送给她的，是她修炼急需的丹药，李世利送给她的，是华而不实的衣物。
孰轻孰重，一目了然。
程佳雪看到突然出现的傅礼言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，但很快被恼怒取代：“傅礼言？
你怎么来了？
也不敲门！”
李世利立刻挡在程佳雪身前，故作委屈：“傅师兄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
难道我和程师姐正常交往也不行吗？
你莫非还要像上次那样，出言羞辱于我？”
“我何时羞辱过你？”
傅礼言声音冰冷。
“你还说没有！”
李世利提高声调，“上次你明明说我不配与程师姐站在一起！
佳雪，你看他！”
程佳雪闻言，立刻柳眉倒竖，斥责傅礼言：“傅礼言！
你够了！
世利师兄处处为我着想，你有什么资格说他？”
“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需要我仰望的天才吗？
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！
连自己的伤都治不好！
以后我的事，不用你管！
“”你给我的那些东西，我早就给世利师兄用了，他用着比你合适！”
字字如刀，刀刀剜心。
傅礼言看着程佳雪那维护李世利的姿态，听着那绝情的话语，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粉碎。
他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，那眼神，冰冷、死寂，再无半点波澜。
他什么也没说，转身离开。
背影萧索，却带着一种决然的意味。
自那以后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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