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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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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4) "对我们深深一揖,化作青烟去了。
画,变成了一张白纸。
我们都瘫坐在地,浑身冷汗。
第二天,韩小姐平安回家,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。
韩老板千恩万谢,非要重金酬谢,我只收了裱画的工钱。
陈望道告辞时,悄悄对我说:“赵掌柜,那画虽毁,但画魅未除。
我怀疑...”他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拱手告别。
我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。
谁知当晚打烊后,福贵突然指着空白的画纸惊叫:“掌柜的!
画...画又出现了!”
我定睛一看,白纸上果然又浮现出《钟馗嫁妹图》,只是这次,画中多了一个裱画师傅,正在给画装框——那分明是我的模样!
画下方,又多了一行小字:“下一出:《裱画师娶亲》。”
自打那空白的画纸上又显出《钟馗嫁妹图》,我这心里就跟揣了二十五只耗子似的,百爪挠心。
画上那个裱画师傅,眉眼鼻唇,活脱脱就是我的模样,连额角那道疤都一般无二——那是去年给贝勒府裱屏风时,叫楠木框子给磕的。
"掌柜的,这可怎么好?
"福贵哭丧着脸,"莫不是那画魅盯上您了?
"我强作镇定,指着画下的那行小字:"《裱画师娶亲》...这唱的是哪出?
"正说着,对门茶馆的刘掌柜踱步进来,一见那画,惊得山羊胡直颤:"赵爷,这...这画不是毁了吗?
"我苦笑着把昨夜的事说了。
刘掌柜听罢,捻着胡须沉吟:"依我看,这画魅是跟您杠上了。
不过嘛..."他忽然压低声音,"我倒是认得个高人,专治这些邪门物件。
""哦?
"我眼前一亮,"快说是哪位?
""是个还俗的老道,姓余,住在鼓楼东大街。
"刘掌柜道,"只是这人脾气古怪,不好请。
"我当下包了两封大洋,拉着福贵就往鼓楼东大街去。
按着地址寻到一处小院,叩了半天门,才有个沙哑的声音应道:"谁啊?
""裱画店的赵铁柱,求见余先生。
"门"吱呀"开了条缝,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。
那双眼却亮得吓人,像两盏小灯笼。
"为那幅画来的?
"余老头不等我开口,先问道。
我连连称是。
他让开门,我这才看见他左手少了三根指头。
进屋落座,余老头盯着我看了半晌,忽然道:"赵掌柜,您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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